妈妈是在星期四晚上开口的。
晚餐吃到一半,她突然放下筷子,盯着我说:“纾茗,吃完饭到客厅坐一下。爸爸也一起。”
我筷子一顿,心脏瞬间一紧,像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插进来。那句话不只是叫我过去,而是宣告:她已经起疑了。
爸爸放下汤匙,没说什么,只是擦了擦嘴,然后跟我一起走到客厅。
我一坐下,屁股底下的布套就传来一股热气。
裙底里湿得一塌糊涂,我穿的内裤是昨晚被舔过、今早才又湿了一遍的那件,整天闷着还没换。
湿滑的黏腻正贴在我最敏感的地方,那股味道,我自己都闻得出来。
妈妈坐我对面,双手抱胸。
“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她问,语气不带情绪,却冷得像刀。
“没有啦……”我挤出笑,眼神闪躲,手心都是汗。
“老师说你心不在焉,考试退步。我今天在你抽屉看到一张纸条。”她语气更低了,“写什么玫瑰开不开的……是给谁的?”
我呼吸一滞,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她说的是我写给爸爸的纸条,夹在诗集里的——“今天玫瑰开得比较晚,狐狸会来吗?”这张纸条,还特地喷了香水。
我说不出话,只能死死低着头,双腿夹紧,感觉那团湿热正在往外渗。
“你有喜欢的人,妈妈不会反对你有感觉。”她语气放缓了一些,“但你还在念书,这个年纪谈恋爱……真的不适合。会影响你自己,懂吗?”
我抬起头,咬着牙,眼眶湿了。“……我没有后悔。”
“谁?”她追问。
我一瞬间真的想说出来——我喜欢的是他,是你老公,是我爸。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轻声说:“我不想说。”
空气凝结了几秒。妈妈的眼神变得冰冷,站起身只丢下一句:“你自己想清楚。”
我没忍住,转身就跑上楼。喉咙像卡了石头,眼泪还没掉,阴部却一阵阵胀热。那种夹杂羞耻与兴奋的感觉让我脚步都踩不稳。
房门一关上,我整个人瘫坐地上,裙摆还没掀开,就能感觉湿得夸张。
我把腿打开一点,摸了一下内裤——已经黏答答一整片了,连两片大阴唇都黏在一起,连动一下都会牵扯出水声。
没几秒,门开了。
是爸爸。
“你妈叫我上来安抚你。”他说,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我熟悉的那种温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