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舔越深,越舔越湿,我整片阴部已经湿到发烫,内裤也被舔得沾黏在屁股缝里。
“爸爸……不行……会、会滴出来……”我一边呻吟一边抓住他的头发。
他不说话,只一口含住我的阴蒂,用力吸了一下,我的腰马上往上一挺,整个人差点叫出来。
那是我人生中最羞耻的一刻──我坐在自己的书桌上,腿大开,穿着一件还沾着牛奶香味的T恤,内裤被拨开,阴部被爸爸舔得发抖,高潮时还流了一大坨浓稠的液体,黏到大腿内侧。
高潮结束后,我瘫在桌上,喘着气不敢动。爸爸站起来,帮我把内裤拉回原位,手指在布上拍了拍。
“这条不能换,穿着睡。”我点头,腿还在抖。
他摸了摸我脸颊,低声说:“你妈说,纾茗最近成熟多了,妈妈很安心。”
我没讲话,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被戳穿──她要的是我正常地长大,而我,却这样子被爸爸舔到湿透、高潮、呻吟……她什么都不知道。
几天后,妈妈说她要去台北参加花艺班的聚会,周末两天一夜,礼拜六晚上不回来。
我听到的时候,心跳立刻加速。
晚餐时,爸爸没说什么,只跟妈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台北的饭店。等她收拾完行李上楼后,我静静走进爸爸的书房。
他正在看资料,我走过去,关上门,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他合上笔电,等我开口。
我低声说:“礼拜六晚上……妈妈不在……可以吗?”
“可以什么?”他笑着问,语气淡得像在问我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我垂下眼睫,小声说:“可以真的……让我第一次给你吗?”
他没立刻回,只是看着我,然后慢慢站起来,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轻轻握住我的手。
“你想好了?”
我点点头,声音几乎听不到:“我算过了……礼拜六刚好是我的安全期。”
他抬眉望我,我不敢抬头,接着又低声补了一句:
“真的就是……这么巧。”
我没说出口的是——那天也是金星顺行的日子。我早上偷查星盘的时候看到的。书上说,那是适合相爱、适合融合彼此的时刻。
我不知道这种巧合算不算征兆,但那一刻我很确定:我们要在那一天,成为真正的情人。
我轻声说:“我不想再等了……我想让你进来。”
他伸手把我拉进怀里,抱得很紧,然后靠近我耳边说:“爸爸会让你知道,做爱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但我会慢慢来,让你舒服,让你记得,第一次只属终我。”
我埋在他胸口,声音颤着:“我想记一辈子。”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准备好了。不是因为我够成熟,而是因为我的身体,早就被他教会了爱、羞耻,和等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