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房门推开的声音很轻,但我还是立刻收紧了手指。指甲掐在被单上,像一种预备,也像是躲不掉的答复。
他没说话,只走进来,在灯光未开的房间里坐到床边。
那盏书桌灯还亮着,光洒在我身上,我知道他一定能看清我穿着的──那件白色薄纱的睡裙,胸口的蝴蝶结早就被我松开,裙摆软软地盖在大腿根部,底下没有内裤。
我紧张得几乎说不出话,心跳已经不是跳,是撞。我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黏着墙壁反弹回来,一点点放大我躺在这里的“姿态”。
“爸爸……我……”我本来想说“我有点怕”,但话还没出口,他就伸手抚了抚我的额头。
“你很热耶。”他轻声说。
“我不是发烧……我只是……”我转头不敢看他,声音细得像要被棉被吸掉。
他没有马上抚我、压我、亲我,反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我想拍一张照,”他说,语气轻得像问我要不要喝水,“现在的你,很漂亮。”
“不行啦……”我微微蜷腿,还是下意识想遮一下,可是裙摆一动,就滑得更高,露出整片裸着的下体。
“就一张。你以后会想看的。真的。”
我不知道是哪句话让我停下动作,也许是“以后”,也许是他眼里那种不像欲望、比较像疼爱的东西。
我只是把腿慢慢打开一些,双手抓住被单,一点一点地,让自己变成他镜头里的样子。
光线打在我两腿之间,皮肤泛着薄汗,阴唇微微张开,有点红、有点湿。
我知道我不是模特儿,也不可能是什么唯美的画面,但那个瞬间,我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肮脏,而是……被看见了。
完整地。
“小玫瑰今天是盛开的样子耶。”他看着手机萤幕,轻声说。
我脸整个红到脖子,眼眶竟然有点热。羞耻不是痛,而是一种好像……爱的证据。
他放下手机,靠近我,吻了我的额头,再亲了亲我的鼻子和嘴角。
“你会不会还是有点怕?”他问。
我摇头:“我只是怕……自己太像个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