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爸爸胸口,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体内还留着他的精液,温温的、黏黏的,仿佛我还能听见它在里面流动的声音。
爸爸没有动,只是抱着我,手轻轻顺着我背后的脊椎,像在抚摸一只被开过花的小动物。
我不敢说话,甚至不敢抬头。
身体还在发抖,下体痉挛得一阵一阵,每一下都像提醒我──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我们什么都没说,只有汗水缓缓冷却的声音。我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仿佛我整个人还住在他的身体里。
过了好久,我终终伸出手,轻声说:“爸爸……可以帮我拿那条白色丝巾吗?枕头旁那条。”
他偏头看了一眼,拿起那条我早早准备好的丝巾,眉眼柔柔地笑了:“这么老派的准备……我家纾茗,果然是文艺得可爱。”
“我……只是觉得第一次嘛……好像应该留下一点什么……”我说得结结巴巴,脸热到不行,“就是……纪念一下。”
他坐起来,把丝巾摊开,动作很慢,像是在准备一场庄严的小仪式。
然后,他温柔地将我腿间的液体与痕迹擦拭干净。
那动作比做爱还亲密,每一下都像是在说“我愿意为你善后一切”。
我低头看着他指尖沾着一抹红,混着精液,在白色的丝巾上晕开,羞愧又奇异地感动。
“爸爸……这样会不会很像……古代新娘?”我小声说。
“哪有这么骚的新娘。”他笑了一下,伸手搂住我,“她们可没你这么主动。”
我贴在他胸口,感觉他还在微微喘着。
我们就这样靠着、抱着,让彼此的体温黏在一起。
外面安静得像隔了一层时空,只有我和他,赤裸又甜蜜地窝在一起。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三岁那年发烧不退,我整夜没睡,一直抱着你摇吗?”他忽然低声问。
我点点头:“记得……我还记得你当时在我额头上贴了你自己的冰枕……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知道这个孩子不能离开我。”
我红着脸抱紧他,像想把整个自己藏进他怀里。
过了一会儿,我压低声音问:“爸爸……那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干人家?”
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出来:“干人家?你这口气是跟谁学的?”
“就……想知道嘛……总不会是今天才突然起意吧?”我一边笑一边用手指戳他胸膛。
他把我整个人翻到旁边,侧身看着我:“说真的,我以前从没想过会对你有这种念头。”
“骗人。”我撇嘴,睁大眼瞪他,“你以前偷看我洗澡的时候,眼神就怪怪的。”
“那是爸爸在检查你有没有瘀青好吗。”他假装正经,“只是……每次看见你换衣服,总会忍不住多看两眼,然后又自责很久。”
“爸爸好坏……”我笑着钻进棉被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觉得你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一点不一样……”
“所以啊……怎么可能不爱你?”他凑过来亲我的额头,指腹轻轻滑过我的耳垂,声音温柔又无奈,“像你这样的女儿,我早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