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求你!”楚远肏干的动作变得粗暴,“我当时那么求你!求了你一整天!你这贱货!你还是把我送走!你这贱人!”
大鸡巴像攻城锤一样撞击柳月盈的子宫,楚远通过这种方式发泄着他的怨气。
“妈妈当时觉得那是为你好嗷哦?~宝贝轻点肏?~”
“为我好?拿这个当借口!看来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贱货!贱人!我肏死你!”
楚远更用力地挺动腰部,小腹重重撞击在妈妈的屁股上,龟头更是一次次将子宫肏得收缩抽搐。
哪怕妈妈已经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他依旧用尽全力肏干着。
“宝贝?~你的鸡巴长得太快了?~妈妈还有点不适应?~求你了宝贝?~轻点肏妈妈,妈妈要被你肏坏了?~”
“贱女人!你还有脸说适应?”
楚远气得面色通红,用尽全力抽打她的屁股。不同于以往带着调情意味的抽打,这一次他纯粹是在用暴力发泄怒气。
“你把我推到那个女人身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适应?”
楚远毕竟力气不足,即使用上全力也很难对妈妈造成实质伤害,这样根本不解气。
于是他的目光四处搜寻着,最终定格在床上躺着的一根黑色皮鞭上。
这显然也是妈妈为今晚迎接大鸡巴儿子回家所做的准备之一,恐怕是被情趣用品店的店员忽悠着买下的,此时倒正好称了他的意。
他拔出鸡巴,冲过去拿起皮鞭,转过身看到妈妈正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想都没想就怒气冲冲地抽在妈妈脸上。
“如果伊琳娜是个坏人怎么办?如果她偷偷虐待我怎么办?如果她贪图爸爸的家产,想弄死我怎么办?”
他看着在自己盛怒下哑口无言的妈妈,情绪崩溃地嘶喊着,奋力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一下一下抽打着妈妈的脸。
“你什么都没想就把我送走了!现在又贱兮兮的求我原谅你!”
“过段时间是不是又要随随便便把我丢给陌生人?贱人!贱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根本不配做母亲!”
他歇斯底里地咒骂着抽打着,而柳月盈始终逆来顺受,没有任何反抗或是躲避的举动。
等到楚远冷静下来,看到妈妈脸上布满了红色鞭痕时,顿时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他感觉手里的皮鞭有些烫手,连忙撒手丢开。
“妈妈,对不起……我不是……我……”
他舌头打结一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小手伸出来想去抚摸妈妈脸上的鞭痕,却又畏缩地收回手。
妈妈却一把抓住他缩回去的手,将他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就像是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那么用力。
“宝贝别哭,对不起,都是妈妈的错。对不起,是妈妈不好,妈妈以后再也不会和宝贝分开了……”
我……哭了?楚远这才注意到自己眼角早已经湿润,豆大的泪珠正一滴一滴从脸颊滚落。
如果不是今晚这场发泄,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察觉到在他自己内心某处,居然潜藏着对柳月盈这个便宜妈妈如此深沉的依恋。
他的身体毕竟只是个普通的五岁小孩,除了性能力强一点之外,羸弱不堪。
正如他刚才无意识发泄时所说,如果有人怀有歹意,他根本无法反抗。
所以,在成年灵魂带来的自信外壳之下,是对外界和他人的强烈不安。
而只有在柳月盈,在这个无条件溺爱着他的母亲身边,他才能切实的感到安全——他信任她。
或许这也是他刚才情感爆发的原因,他被送走时是真的感觉自己遭到了背叛,而重新回到她身边的安全感,又让他能无所顾忌地释放内心积累的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