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肉穴又开始骚媚的蠕动,无意识撅起的肉臀肥油焖熟,蜜汁从两腿间流下,仿佛熟透的水蜜桃中榨出的清甜汁水。
“齁哦~主人又想肏白奴的骚屄了吗?”
“废话!你倒是高潮四次了,我可还一次都没射呢!”
我能让这孩子射出来吗?凯伦这般想着,放在骚屄里的手指忍不住又动起来。
“呜呜呜……都怪白奴的杂鱼小穴太废物了~主人你接着肏吧,不管把白奴肏高潮几次都别停,一直肏到主人的黄种大鸡巴吐出白奴最爱的精子为止~”
女儿又开始求欢了,不过那个男孩却并没有如她所愿。
他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有些费劲的撑开丝袜,从女儿的身上下来了。
“爸爸的房间里有记号笔吗?”
这在凯伦看来没头没脑的问题,女儿却一下就明白过来了。
“没有,不过可以用这个……”她从地上爬起来,走向化妆台,在琳琅满目的化妆品里挑出一支外形精美的口红。
“口红?”男孩接过后打开黑色外壳,将鲜艳的口红旋出。
“嗯,这是你爸爸今年情人节送我的礼物哦~我一直舍不得用呢~”
凯伦看到女儿一边说着娇嗲的话语,一边跪下来将自己的脸凑到男孩面前,指着自己的脸颊。
“主人之前给白奴起的中文名,白奴忘了怎么写了,请主人再教愚笨的白奴一次吧~”
“骚货。”
男孩带着宠溺意味的骂了一句,在女儿涂着哑光腮红的脸上,涂鸦般写下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
写完一边,女儿便侧过脸去把另一边送给男孩涂鸦,那样子活像一个被打完左脸,又主动送上右脸的贱婊子。
至于脸上的字,本身就曾在美国当过中文教师的凯伦当然认识。
分别是含义为“娼妇”的“妓”,和代表着“妈妈”的“母”。
无论如何,这两个字组合在一起,都不会是什么好词,但她的女儿似乎不这么认为。
她对这大概率充斥着羞辱意味的符号显得很满意,特意侧过脸去,向被她称作主人的男孩,分别展示两边脸颊上的汉字,高傲的神态像只开屏的孔雀。
“骚妈妈,你真漂亮!”男孩也不吝赞美之词,还抱住她的脸重重吻了一口。
他,他喜欢这种么……凯伦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脸。
“我来帮你补妆吧。”男孩说道,捏住女儿肉厚的嘴唇,动作粗糙的在上面涂抹上一层厚厚的口红。
女儿抿了抿嘴唇将口红勉强变得均匀一些后,小心翼翼的捧着男孩坚挺的肉棒,低头将红唇印了上去。
“啾~谢谢主人~啾滋~”
红唇一路向下,落在粗长的阴茎上滋滋作响,留下朵朵唇印。
巨硕的肉根上晶莹的蜜汁还不曾干涸,湿润而黏稠的液体将唇印晕开,很快便看不出原本的形状。
青筋突起的男根,像是长着树瘤的枝干,随着唇瓣起落,开出片片娇艳的梅花。
女儿吻的深情而细致,男孩肉茎上梅花便也开得浓艳而繁茂。
直到梅花落满枝头,开无可开,女儿才意犹未尽的舔弄着男孩那两颗比鸡蛋还大的睾丸,媚眼向上含情脉脉的向男孩看去。
“主人~该用您的大鸡巴,给白奴下面的小嘴涂口红了~”
“你这贱货!太骚了!”
男孩猛地抓住女儿的金发,将她按在自己的胯下,鼻子顶着他的肉根,鼻孔被向上撑开。
女儿与男根相抵的鼻孔上翻,一张下贱的脸仿佛母猪,但她毫不在意,还刻意开合鼻孔去嗅闻大鸡巴的气味。
那副堕落母畜般的骚淫模样,就连同为女人的凯伦看了,都忍不住想长出一根大鸡巴去狠狠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