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见状似羞似恼,牙一咬,瞪了他一眼,飞快地弯腰褪下亵裤,便坐入江潇月的怀中,素手一推,将他按倒榻上,另一手直伸入裆,一把握上龙茎。
江潇月瞪大双眼,看着女郎扯下自己的裤衫,吐一口唾沫在掌上,抹了抹自己的阴户,再对准已经顶天怒张的玉茎,沉沉坐下。
“呼??”女郎悠悠叹息。
还有这种离奇之事?江潇月满脑惊叹,是他多年不曾下山,已跟不上世俗红尘的变迁了吗?
不待多想,女郎已经开始摇晃臀腹,紧实包裹的玉户里,略显干涩,却更能感受壁垒层叠的套动刺激,而坐他身上的女郎双峰,更是摇曳甩动,看着江潇月终于忍受不得,两手直握那柔软的饱满,只是掌力稍大,惹得女郎一声娇呼。
看着女郎咬牙瞋目娇羞的模样,对比白日在盗匪侮辱下宛若死灰的面容,强烈的对比,刺激着江潇月的五感神经,雪白双峰随着双掌用力抓揉而变形,娇峰上的红豆不断摩擦着掌心,那披发摇曳的婀娜身躯,更让他想起晴儿的身影,双手脱离雪乳,沈浸遥想。
他脑海尽是好晴儿的模样,双眼迷离,女郎却从乌发中抽出铁簪,朝着江潇月的脖颈一挥!
这突如其来的杀手,一时让两人都目瞪口呆。
女郎这招曾让无数好汉断魂,不曾想竟没划开江潇月的颈脉。
江潇月则从过往云烟回神,顿时有点脑怒,这女郎败兴,打断了他的美梦。
两人僵愣原地,而先回神的反倒是看着江潇月恼怒皱眉的女郎,她反手又是一挥,再割划一次江潇月的侧颈,还是没割破,她倒竖柳眉,一把抓起铁簪朝着江潇月胸口猛刺。
江潇月虽是金丹不转,灵液不顺,但经过渡劫洗礼,又替晴儿扛了一道雷劫,身躯早已刀枪不入,哪是什么寻常暗器、刀剑能穿得了身的呢?
受够了女郎的袭击,江潇月猛然起身,伸手数点,封了她的穴位,再将她翻身,抬起翘臀,拨开花蕾,直挺入芯,再大手一掌拍在她的肥臀上。
“啊!”女郎满心不甘,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杀招竟是无用,但毕竟成王败寇,后续若遭他凌辱亦已做好打算,不过这道长竟然将她翻身,扯弄成狗趴这种羞辱人的姿势,如此尚闲不足,还拍打她的娇臀,惊得她痛呼。
江潇月才不管女郎心思,他摆好推车式,遥想着晴儿在世的过往,再次撞击臀肉,又反复拍打娇臀,震得臀肉余波荡漾,肉纹涟漪。
“啪啪啪啪!”女郎咬牙,忍住疼痛不再娇喊,免得惊动他人,但这拍打声在幽静的寝宫里,格外响亮,难到他就不怕扰人清梦,引人探询?
女郎不知江潇月已用三把桃木剑在房中布阵,让此处声响秘不传外,因而尤自忍耐,让脖颈耳根通红,抵抗着他每次的撞击与拍打。
玉臀俏红,江潇月俯身,双手托住悬在空中的双乳,又按又揉,女郎感受着他焦黑的死皮在身上磨蹭,以及不停抽动的龙茎,竟是玉户泛滥,动情几分。
本来干涩的肉壁,在玉液湿润后,让插拔之势更快更猛,还传出阵阵“啪唧”声,但女郎此刻已经管不了声响是否惊扰左邻右舍了,却是动情娇嗔:“嗯、嗯、啊??哼、嗯、嗯??”
江潇月趴在女郎身上,扯着她的胸乳,猛力撞击她的臀腿,直至女郎娇喘,竟把她与晴儿交欢的画面重叠,一声低吼,玉关失守,洒泄满门,被温热玉液灌满的女郎,也是一阵激灵抖动。
宣泄殆尽后,女郎趴卧榻上,江潇月则恢复清明,盘坐喘气。
“你是何人?”
女郎不答,瞪着江潇月。
江潇月看着她倔强的神情,还有从玉户流淌而出的白沫,伸手抓起她的脚踝,将她扯入自己怀中,拨了拨她脸上披散的发丝,一手再度抚上酥胸,埋头深深吻上她的双唇。
“唔!”女郎惊讶的瞪大双目,不该是严加拷打吗?这是?
江潇月心想,白日那些盗匪大汉严刑逼供都不成了,那他换个法子,硬的不成,来软的。
边吻边脱下自身衣衫,再把女郎抱置身前,坐莲挺入,女郎惊慌张嘴,这不是方才结束?怎么如此精龙猛虎?
再入玉门已驾轻就熟,龙茎刮着层叠的贝壁,缓缓抽动,下方交合,上方亦不得闲,江潇月吐舌深入女郎小嘴,扰动香舌惊慌游移闪躲,最终无处可退,交叠卷缠,唾液横流。
缠绵许久后,江潇月又问:“从实招来。”
“哼。”女郎扭头不答。
“行,长夜漫漫,你可知晓登顶滋味?”江潇月见女郎晕红双颊,残酷道:“若是登顶十回,你可能承受?”
女郎惊恐看向江潇月,颤抖开口:“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