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
“回师父,弟子真的不知。”
“那我问你,前段日子里,你是不是偷偷跑去和你七师弟行了那云雨之事,还泄了他的元阳?”
逍遥仙子柳眉一竖。
“哎!我…我和小师弟那事师父你怎会知晓?”
云若大惊。不光是云若,连林夏心里也一紧。
“你呀你,学艺不精,泄了人家的元阳不说,归还时还把自己的一丝元阴也渡到了他的经脉里,我之前为他搭脉,所察觉到的那一丝驳杂可不就是你这小丫头的元阴。”
逍遥仙子举起之前用来写字的白毫,在云若的脑袋瓜上敲了一下。
“你且予师父细细道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呜,回师傅,那天夜里…”
云若捂着脑袋,老老实实把那天之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若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莽撞?林师弟初识修道,只懂那元阳运行之法,却对这女子元阴一窍不通,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怎可以把元阴如此马虎的也渡进了他的经脉里?好在师父心思细腻,把小师弟的经脉查了一遍,要不然,这练到逍遥诀第二层,突然发觉体内还有着一分元阴,却又不懂应变之法,还不得运功岔了气,走火入魔了去?”
一听到两人间的荒唐事,就连一向冷静的云遥也忍不住在自家妹妹的头上敲了一下。
而林夏则又一突突,什么叫“你与他行那鱼水之欢也就罢了”?
他虽不懂修真,来到这个世界却也有些年头了,也知道这封建社会里,每一个女子都是守身如玉,贞洁无比的。
云若那天强推了他,他还能当这只是云若天性纯真,全把那男女之事当成了孩童间的游戏。
可是眼下这宛若仙子的云遥竟然也如此堂而皇之的任凭自家妹妹推汉子,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可是……可是姐姐,还有师父,我明明是第二个拜入谷门的弟子,大师兄,姐姐,还有六师妹那个闷葫芦也就罢了。四师弟那个吃货,五师弟那个书呆子,也天天小师妹,小师妹的叫我,这乱了辈分的事情,你们却管都不管,这七师弟还没入谷门就叫我小师妹,难道我还不能罚他一下了?”
云若捂着头,却还在嘴硬。
“哎,你这丫头。你可知,这修道一事上,不分长幼,不论辈分,皆以达者为先,你虽第二个入谷拜师,不过天性顽劣,空有一身好的资质,却反而不肯静下心来修行,别说你姐姐云遥,就连六师妹的道行都比你精深,你说,你当不当得起这一声小师妹?你再看看,就连渡还元阳这等小事都能弄出岔子,还把自己的元阴也给渡进去了一丝,要不是为师今日察觉,只怕往后你七师弟连这逍遥诀的第二层一半还没练好,就要先去药姑那躺上三五把个月了。”
逍遥仙子的一番话把云若说了个哑口无言。
“此虽为你无心之举,却也不能算是小事,何况你心性浮躁,又怎么成就大逍遥大自在,今天你且和师兄师姐们一同给七师弟庆祝一番,打明儿个起,就去那思过崖面壁,等什么时候把这逍遥诀第二层练的圆满了,什么时候再回来。”
最后,她摇了摇头道。
“是。”
见师父发火,云若也不敢顶嘴,那低着头嘟着脸颊的样子,倒也颇为可爱。
告别了师父,林夏跟二女来到逍遥谷内。
此处琼楼玉宇繁多,却皆为无人之所,不但逍遥仙子久居摘星楼,其余各散修也有自己的住所,所以住在这谷内的除了六位师兄师姐外,倒也确实没有别人。
林夏找了一处傍溪而建的小楼,就当作了自己的新家,倒比谷外的木屋强上太多。
在那之后,云遥叫来了大师兄,四师兄,五师兄,还有六师姐,连同闷闷不乐的云若一起,大家好酒好肉的吃喝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