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云家两姊妹的白虎馒头屄不同,苗珊不只牝户上,连那牝户外围下至肛门周围皆是茂盛的耻毛,一颗浑圆的赤珠镶嵌在玉蛤顶上,足有蚕豆大小。
正是:“肉衙门旁乱草生,鸣冤大鼓在门前”
再看那胁下,亦是乱草丛生,有道是:僻处毛多性最淫,林夏心想,苗珊堂堂一县县令,平日最讲规矩王法,而今自己的胁下私处乱毛丛生,竟是无半点规矩法度,也实是有趣。
林夏欣赏毕,便低头开始认真的服起那第二水,从颈项到锁骨到玉背到全身上下,无处不舔。
但苗珊是僵尸之身,平日里也少有排汗,也就是胁下丶下阴丶乳下等人体绉折处有些零星汗水。
林夏在苗珊的腋下舔了又舔,他方才甚至连苗珊的菊门边都不放过,苗珊的毛都被林夏舔地湿濡濡,方才收集到了足够的汗液。
紧接着便是第三水,林夏俯身将头埋进苗珊胯下,只见那肉衙门已经大开,不断往外渗出滑腻液体,见此景,林夏忍不住想起上次在这牝中泄尽阳元之事,不禁打了个寒颤。
林夏摇了摇头,重振旗鼓,从那肉衙门上方硕大的“鸣冤鼓”开始舔起,一路绕到牝户口,绕了几圈便突了进去,开始吸起那外渗的阴水。
不知过了多久,林夏从苗珊的胯下起身,此时林夏端地是狼狈无比:唇舌微肿,嘴里嘴边不知吃进多少阴毛,方才舔到动情处,苗珊还伸手去按林夏的头,双腿盘住林夏脖子将其压在胯下,可谓是苦不堪言。
苗珊道:“三水服毕,也辛苦你了,这便来服这第四水吧,你且到我膝上躺下。”
苗珊跪坐着让林夏枕在大腿上,脑后冰冰软软的触感让林夏精神一醒,全身放松至极。
苗珊道:“这第四水,便是奶水了。”说完便微微俯身,硕大如吊钟的苍白乳瓜垂着紫色的大乳头,正好吊在林夏面前,一张口便可衔住。
林夏疑问道:“这奶水当是产妇才有,怎地珊姊儿这便有奶水可吃?”
苗珊道:“这便是这修真大道的神奇之处了,按理说,我等女修修真元丶斩赤龙,莫说奶水,便是这生儿育女也无,但修士度了风劫后,神风洗体丶易筋洗髓,对身体的掌控远不是未度风劫的小修能比,只消以真气刺激乳窍,泌出奶水算不得什么大事。”
林夏听罢,心下再无疑惑,便张口衔住苗珊的一只乳头轻吸起来,苗珊也运转真元刺激乳窍相和,只一息后乳水遍源源不绝而出。
苗珊一边给林夏吸着乳房,感觉好像多了个半大儿子一般,想她生前苦修一世,一身修为终被那火劫天君烧得干净。
如今得了机缘两世为人,不禁有了许多感触。
苗珊心念一动,随即伸手握住林夏阳根,男人弱点陡然被握住的林夏吓了一跳,不慎轻咬了苗珊乳头一口,苗珊吃痛,一只手随即报复似的握住林夏阳根狂撸起来。
林夏阳根鸩毒深种,本就敏感至极,又有了先前的唇舌交接与唇舌侍奉,极尽视听感官之刺激,如今被苗珊冰凉的小手握住一阵套弄,哪里还经受的住,那阳具随即开始哆哆缩缩,肿大的春丸跳动,正是男子泄精前兆。
“要…要…泄啦…”
“啪!”忽然一生脆响,林夏下体一阵痛,低头往下一看,只见苗珊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有角有棱的硬木,散发丝丝灵气,正是她当年任苗县县令所用之惊堂木。
正当林夏欲大泄特泄之时,林夏的两颗玉囊被苗珊用惊堂木狠狠拍下,林夏只觉两颗玉囊一阵蛋疼,肉棒上传来阵阵泄意,但却不见一点精水溢出。
苗珊道:“不许给我泄!这惊堂木乃是本县令的随身法宝,往男子的那下身玉囊阳根一拍,可强令不许男子泄精,这乳水不比前面三水,因为用真气强逼出来效果低微,需吸足几个时辰方可见效,本官可不许你泄出身子,听懂没有?”
林夏闻言,只觉下身又憋又痛,方才应该射出的精水全给堵在了玉囊里,不得令不可擅动,可怜那龟将军,不仅身中剧毒,连手下亿万子弟兵都使唤不动,只得任由苗珊的玉手无情的喝责套弄着。
“又…又要…”啪!
“要…要丢…”啪!
“…”啪!
“…”啪!
“…”啪!林夏一边吸着苗珊那腥甜的奶水,一边又被打断泄身,满口的奶水顿时溢了出来。
“不许溢出来!”
“啪!啪!啪!”
林夏只得拼命吸着苗珊的乳头,那身中淫毒的肿大龟头只能无助地裸露着,被玉手套弄着丶掌心研磨着丶指甲刮擦着丶握住旋转着。
苗珊时而大开大阖丶缓慢而用力的撸弄着林夏的阳根,每一下都将包皮推到最底翻出龟头;时而握住阳根前半段,就着敏感的冠沟疯狂高速撸动着;时而屈起手指猛弹龟头玉囊丶抑或是猛掐;时而用真气包覆手掌,形成粗糙的气膜,用掌心包住龟头无情的旋转着丶研磨着;时而用指甲刺进马眼无情的抽送着,过程中林夏不知多少次濒临泄身,但只要阳根玉囊开始跳动,迎来的便是惊堂木狠狠一拍。
林夏始终无法泄出精水,被苗珊玩的又哭又叫,泪水鼻水口水流了苗珊一身,身子更是像虫一样疯狂扭动着,无奈那男子最脆弱的阳根被苗珊握住,无论怎么扭动身子挣扎都是徒劳,想冲出精关的阳精屡屡被拍了回去,马眼只能尿出透明的汁水,起先是透明而黏稠的汁液大把大把的激射而出,后是似尿非尿的水箭,后来变什么都射不出了,只有那马眼在一张一合的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