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
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
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
“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弄,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
‘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穴……’
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师姐大意了!”
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弄,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
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嗯~!”
云若娇吟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