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喝了一口水后，再次看向了这些恍然大悟的计算机专家。
他有些欣慰。
没想到还是有懂行的嘛。
他就说整个国防署不可能一个计算机专家都没有。
然而……
“没听懂！”
“没听懂！”
计算机专家们直接就摇了摇头。
“那你们一副都懂了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陈凡拍了拍脑门，都彻底无语了。
“哦！是这样的！”
“我们只是觉得和您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确实有差距！”
其他计算机专家也是疯狂的点头，表示认可。
陈凡嘴角抽了抽，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陈老忽然就开口了。
“那个！”
“小陈，老头子我还有一件事想要摆脱你！”
“哦不，我们会给相应的报酬的，就是我想问一下那个氮化陶瓷钢的涉及到的相关反应以及是化学方程式，还都记得吗？”
“如果可以的话，能卖给我们吗？”
陈老其实问的时候十分的忐忑。
毕竟这已经是对方的科研成果了。
哪怕陈凡没有科研团队那也是人家辛辛苦苦研究出来。
要知道……
寻常的这种核心机密，那都是足以轰动世界。
甚至可能会引发世界大战都说不准。
他说要买，似乎有些太过冒昧了。
“啥？”
“那玩意儿你们也要？”
“有倒是有，就是可能有点不太好……”
陈凡愣了愣，随手就开始掏起来了裤兜。
“那个确实是我们太过冒昧了，实在是……”
陈老以为陈凡要拒绝，当即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本来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