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医生的解释许大茂已经听不进耳。
瞬间只觉得万念俱灭，这种低愈可能性他是明了的——基本可以视为零。
叹了一口气接过处方，魂不守舍地退出了诊室。
这会根本想不起买药的事情，脑海充塞愤怒不甘以及无奈交加情绪下撕毁诊断离开。
“倒是正好如此，往后下乡放电影也不必再顾虑女孩子怀孕的风险了！”
“哼，生这么多孩子有啥好处呀？成天闹腾不已！清静为好。”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结局，自己也图个清静！”
尽管嘴里不断嘟囔给自己宽心话，可是越说越多，反倒更加不信服起来。
心里竟开始埋怨羡慕起林祯。
“你倒生，就尽让你生吧！怎么我许大茂就没这后劲儿？不行，我一定再去尝试治，再低的恢复几率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的嘛。”
许大茂猛地刹住车，回头望了望。
离医院已经很远了，返回去实在不合适，他气恼地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算了，去找叶大夫吧。
他会把脉，开药方应该不成问题！”
于是，许大茂没直接回工厂，而是蹬着车一路前往叶芪的诊所。
一探头发现里边正好没有病人，只有叶大夫独自在忙碌。
许大茂赶忙进去，详细地向叶大夫叙述了检查结果。
叶大夫皱起眉头：“医院没给你开药吗？”
许大茂有些不好意思透露自己因为生气撕掉了药方。
他支吾着说：“我没让医生开，打算先回家调养一阵子，可走到半道想起了您。
既然您的诊所在家附近，不如麻烦您给开一下。”
“那好吧。”
叶大夫沉吟，“我得先给你把下脉，这种症状需要长时间调理，不是三五个月能见效的。”
“没问题！反正这儿近便，只要您能帮我守口如瓶就行。”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保密。
即使跟别的医生探讨这种病案，也不会说是你的，更不会提到是附近谁的。”
“这我就安心了。”
叶大夫给许大茂把了脉，心里越发对那个高人感兴趣了。
“许大茂同志，有病不能瞒医生。
你必须说实话，上回差点全身脱臼，应该是被人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