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道理容易,但身体的极限却无法突破。
这位年轻的林工程师不过二十五六岁,怎会有如此高强的武功?
一声哨音响起,将孙安堂从沉思中唤醒,裁判示意他继续进攻。
孙安堂集中精力,快速飞身上前抱住林祯双臂。
心想这回总算是抓牢了,应该可以好好摔一跤了吧。
谁知下一瞬他就愣住了。
自己的步法全被对方化解,手上力气更是相差悬殊。
林祯解释道:“唯有使力达至四梢,才能突破自我极限。
舌为肉稍,抵住上腭;齿为骨稍,紧咬牙关;发为血稍,提发冲冠;甲为筋稍,趾爪入地,十指用力。”
孙安堂惊呼,暗忖这林大工程师肯定是武学名家。
就算是自己爷爷年轻时候也未必是他对手!
“哎呀什么呀,不照我说的做就躺下吧!”
随着扑通一声,林祯手劲微偏让孙安堂推劲卸去,然后脚一挡肩膀一靠,瞬间将其摔倒,反手压在地上。
孙安堂几次挣扎都无果,被压得动弹不得。
“我认输,您实在太厉害了,请收我为徒吧师父!”
又是一声哨响,裁判宣布比赛结束。
轧钢厂首届职工运动会摔跤组冠军是林祯,亚军为孙安堂,季军是王虎。
傻柱高兴道:“嘿,还真赢了啊,那小子真喊师父了!哈哈,我的两瓶二曲算花得值!”
杨厂长亲自颁奖。
林祯望着手中的吊扇,感慨万千,终于是盼来了这宝贝。
没有空调的时代能有台吊扇也挺好。
活动一结束林祯就盘算着先送风扇回家。
“师父,您可别急着走!”
转身一看原来是孙安堂。
“你凭什么肯定我就一定会收你为徒呢?”
“嘿嘿,您都已经告诉我那些珍稀武学要旨了,您不就是我的师父嘛。”
“那你父亲是否同意?”
“我爸爸和爷爷早有让我另拜名师之意,只是苦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