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重刚刚在罪状书上签完字,整个人却像是疯魔了一般,双眼通红,扯着嗓子叫嚣道:“我就是签了又怎样,谁能审判我?”
他梗着脖子,满脸的嚣张跋扈,那模样仿佛整个世界都得围着他转,“我爹是户部左侍郎,我舅舅是将军,我爷爷是当朝内阁次辅,你家只有一个镇北王还失踪了,我家都在朝为官,谁能审判我?”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冲破这审讯室的屋顶。
或许是因为已签字画押,他近乎疯狂,嘴角挂着一抹疯狂的笑,眼神中满是不屑。
秦凡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眼神冰冷如霜,直接吐出四个字:“公道理法。”那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
“公道理法就是对普通人的,我是谁?”武重双手叉腰,下巴高高扬起,一脸的傲慢,“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不也是个纨绔世子吗?别在这跟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秦凡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鄙夷,“我跟你可不一样。我看上的姑娘,会通过自己的魅力将其吸引,水到渠成,那是你情我愿的事儿。我也欺负过人,但从来没有伤害过,更没有造成人命。”
说着,他缓缓将那厚厚的罪状书拿起,声音低沉而悲愤:“你直接造成三十八个女孩死亡,还有相关家属,还有被你欺压致死的人共近八十人,还有多少无辜的人遭受迫害,被你长期欺凌的徐贤,就是一个最典型的缩影。”
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要将那罪状书捏碎,“那些姑娘都还在豆蔻年华,她们也有父母,有家人,那是一条条人命,在这背后是一个个家庭的破散……因为家世显赫的庇护,让你从未受到过惩罚,也让你不知敬畏,不知厉害,不断放纵,那种扭曲的心理也不断加重!”
武重听到这些话,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
秦凡冷声道:“明跟你说,哪怕我们之间没有矛盾,待我掌权的那一天,也一定会把你惩处,现在就到时候了!”
“你……你……”武重面目狰狞,额头上青筋暴起,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你就是个废物世子,你也敢说这样的话,我等着你把我整死!”
“你等着吧,进来你就别想着出去。”秦凡拿起罪状,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说道。
他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几个捕快,还有在门口的莫瑶……都看着秦凡,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目光。
那目光中似有崇拜,似有感慨,又似有其他复杂的情感,
他们觉得此刻秦凡的身上,好像有光。
在这一番话的刺激之下,武重又开始大喊大叫起来,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秦凡,你不得好死!你以为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但秦凡已经不再理他。
出了那略显昏暗压抑的审讯处,秦凡手里拿着一摞厚厚的罪状书,嘴角噙着一抹自信的笑,径直走向莫瑶,将罪状书递了过去,说道:“瞧瞧,咱们的打赌我赢了,可别耍赖啊。”
莫瑶接过罪状书,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知道了,我们又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会记住欠你醉仙居一顿饭的。”
这时,卫陵忍不住凑了过来,挠挠头,一脸好奇地问道:“头,你是怎么想到这样的办法?那武重平时嚣张跋扈得很,怎么就这么快签字画押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就连一向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莫瑶,眼中也闪过一丝好奇。
秦凡双手抱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其实很简单,我告诉你们两句话,你们就明白了,少年人好色,老年人守财,只要从这两点上对症下药,绝对跑不了。”
众人一听,顿时恍然大悟,纷纷点头,那模样就像小鸡啄米似的,还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总结可真够精髓的,学到了学到了。”
秦凡接着说道:“武重仗着他家那点家世胡作非为,但他终究是个少年人,而且还是特别好色的那种,这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当然怎么发挥出最大的效力也是有学问的,我先用故事引出来,让他自己在那浮想联翩,之后把窗户遮住,给他营造一种无形的压力,最后再脱他的裤子……嘿,他就直接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