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烬反问道，“如果是呢？”
——你这是在讨好我吗？
——如果是呢？
姜晚拿起筷子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稳住了，随口回道，“那裴总就白费心思了，我可没什么能报答你的。”
安安稳稳吃完了饭，姜晚起身收拾碗筷。
一时间，厨房里只有冲洗碗碟的水声。
姜晚重复着动作，洗干净油渍，冲干净泡沫，最后放回碗柜里。
裴烬倚靠在厨房门口，灯光下，高大修长的身躯被拉出一道暗影，那暗影笼罩着姜晚，在狭小逼仄的厨房里，像是一个从后环抱的姿势。
姜晚洗干净最后一个盘子，刚要问他怎么还不走，结果裴烬突然开口了。
“前天晚上在梨园，我头痛又犯了，我以为你至少会关心一下。”
身后的气息渐渐贴近，近到姜晚能闻到裴烬身上的沐浴露香味，和她身上的是同一个味道。
姜晚没说话。
裴烬伸手拨开她后颈的头发，姜晚那一截雪白如瓷的后颈弧度极为漂亮，只是经过不久前的那一场折腾，多了两处青紫的吻痕。
那是他的杰作。
裴烬眸光一深，说不清是占有欲作祟，还是别的情绪在翻腾，他低下头去，在姜晚的肩侧咬了一口。
“唔。。。。。。”
姜晚转过身，狗男人，属狗的吗？
可一抬头，她就对上了裴烬的目光，男人眼底深沉晦暗，尽管压制着，依旧目光灼灼。
姜晚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立刻就不动了。
“睡吧，没良心的。”裴烬低笑一声，揉了揉姜晚的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直到门锁咔哒上了锁，脚步声再也听不见。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