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欲走,被白衍拦住去路。
他压低嗓音:“公主以后若是需要我帮忙,可以派人把这个送到我手中,还有公主的亲笔信。”他掏出一枚造型特别的玉扣硬塞进秦歆手中。
“为何帮我?”秦歆不解。
“就当是报答公主以前帮我赶走恶犬。”他眨眨眼,眼神分外勾人。
白衍怕狗,第一次见面,谢衍被贵妃养的狗追着撵,还是秦歆替他解围。
秦歆缓过神来,白衍已消失不见。
刚刚的黑衣人尸体也不见了踪迹。
秦歆怔怔的看着手心中的玉扣,犹豫再三,还是收进了袖子里。
议政殿内,秦詹听着暗卫的汇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他冷声质问。
“好像是太后的人。”
他眉头紧锁,吩咐道:“传夜枭。”
不多时,微风吹过,秦詹冷静开口:“既然来了就下来吧。”
梁上黑影应声而落,单膝跪地:“主上!”
“今日起,你就守着长乐宫里的那位,不用再管朕这边。”
“记住,她死,你也会跟着死。”
佛堂内,谢钰儿勃然大怒。
“废物!”她砸了翡翠佛手,“连个女流都杀不了,养你们何用?”
暗卫首领跪地:“世子突然出现,属下……”
“白珩?”谢钰儿凤眸骤冷,“好啊,哀家还没动镇北王府,他们倒先插手了!”
“那接下来……”暗卫继续询问。
“等下一次机会,下次可别再失手了,否则……”她轻蔑的扫了一眼暗卫。
“属下提头来见。”
秦歆养伤的这些时日,秦詹偶尔来看过几次,不过寥寥几句又走了。
不过好在他每次来都会带些小玩意,以至于她被困深宫不是那么无聊。
好端端的公主,活成了后宫妃子的模样。
她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秦詹因为长时间不去临幸后宫的女人,被太后传去问话了。
“皇帝登基三月,竟未踏足后宫一次。”她掀开茶盖,氤氲热气模糊了眼底的冷意,“反倒夜夜留宿长乐宫——你当哀家是瞎子?”
“你这样下去,如何让皇家开枝散叶。”
秦詹倚在窗边把玩鎏金火镰,闻言轻笑:“母后若真关心儿臣的子嗣,不如先解释解释……”
“秦歆遇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