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那条通道被他盯上了？”
“要不要先撤？”
一个私密微信群里，一连串对话迅速刷屏。
秦川就在这些猜测声中，安静地约了三个人吃饭。
饭桌上没有一句废话，只有数据、走势、资产清单、对赌协议。三个小时后，三人离席，脸色各异。
秦川没有看他们的脸色，他只关心一句话：“你们是选继续，还是现在止血？”
第三天，深圳湾创投圈内部消息流传：有人大清洗了。
一周内，五家小型基金被悄悄注销，三家转手控股权，还有两家被一家叫“砚川控股”的公司并购。
没几个人注意到，砚川控股的法定代表人，叫“许嘉宁”。
这是秦川藏了五年的名字，用来做最隐蔽的操作。
与此同时，江允也接到通知：“可以停手了。”
她没有多问。只是默默点了一支烟，嘴角终于露出一点嘲讽的笑意：“秦川，你果然还是疯子。”
可她知道，他这次动手的分寸，恰到好处。
敌人没有死，却也断了牙。
风暴结束的那天晚上，秦川回到江城。他没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郊区的那栋老宅。
那是他最早买的房子，没有装修过，里面只有一张旧木桌和一盏台灯。他在那坐了一夜，什么都没做，只是坐着。
第二天早上，阳光透过破窗洒进来时，他才起身，拨通了一个号码。
“安排一下，我要见一位老朋友。”
“谁？”
“林霄。”
他要见的人，是当年跟他一起在江南路口摆摊的伙计，是他这一路走来，唯一一个看过他底牌还不怕他的人。
风暴过后，是时候重新整理队伍，确定哪些人能继续留在船上，哪些人……该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