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翰林死了，你知道吗？”
楼翊州嗯了一声，听不出情绪。
他头往楼蕴的发丝上靠近，闻着她身上的清香。
“是你让人做的？”
语气里多了一丝笃定，似是早就确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之前楚慕之的手就是楼翊州喊人打断的。
楼翊州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只是讪讪地问了一句：“证据呢？”
楼蕴哑口无言。
她哪里有楼翊州杀人的证据呢？
索性后面也不再说什么，倒是楼翊州问道：“怎么这次不见你心疼那个姓唐的了？”
楼蕴被点了一下，知道楼翊州是什么意思。
当初他把楚慕之的手打断的时候，她可是又哭又求的，最后才让楼翊州留下他的命，把他赶出国外。
一直以来楚慕之是楼翊州的“逆鳞”，所以楼蕴从来不主动提。
可偏偏这个男人总是时不时的提起。
楼蕴知道这个话题若是自己回答不好会有多危险，所以她伸手直接勾住楼翊州的脖子，然后娇娇软软地说道：“死就死了，他这种人是死有余辜。”
果然这话刚一说完，男人脸上刚刚还不苟言笑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笑意。
他伸手捏了捏楼蕴的鼻子，怪嗔地说道：“你个小没良心的，人家对你那么上心，送你花，送你首饰，大庭广众之下又死乞白赖的求你复合，被你拒绝后又把自己关进房间一个多星期，每天酗酒度日，结果却换来你这句‘死有余辜’。”
“楼蕴，你的心果然捂不热。”
楼蕴被楼翊州说的心神动荡，心脏像是被什么捶打了一下，隐隐让她有些不舒服。
男人拿下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然后把楼蕴放在一边沙发上。
“去收拾一下，带你出去吃饭。”
楼蕴怔了一下，问道：“是参加晚宴还是什么？”
楼翊州转身：“你忘了今天是你师母的生辰宴？”
楼蕴瞬间反应过来。
今晚确实是她师母的晚宴，之前她答应师母一定会去参加的，没想到她竟然给忘记了。
刚准备去换衣服，突然又想到送给师母的礼物还没买，她欲言又止地看向楼翊州。
楼翊州轻笑：“你师母的礼物已经放在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