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什么关系最亲密？”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这次问的是哈维。
nbsp;nbsp;nbsp;nbsp;哈维清了清嗓子：“血缘与情感，爱情和婚姻，没有什么比家庭关系更亲密牢固。”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不说话了，祂沉默地继续看书。
nbsp;nbsp;nbsp;nbsp;书里的韦恩跟蝙蝠誓约忠诚，建立家庭，祂独享的美味巧克力成为韦恩的所有之物。
nbsp;nbsp;nbsp;nbsp;黑暗君主还没解决呢，又来一个韦恩。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是模拟的人类灵魂不靠谱，还是借孩子们记忆缝合而成的意识有问题。达克莱斯视蝙蝠侠为自己的所有物，不高兴有谁觊觎蝙蝠，也不高兴蝙蝠在意别人，但看到书里明明相爱却被反派一次次绑架摧残的倒霉夫夫，心里又酸又涩。
nbsp;nbsp;nbsp;nbsp;哥谭的日与夜本该在一起，没人能将他们分开！
nbsp;nbsp;nbsp;nbsp;不行，这书跟黑暗火种一样洗脑，祂得缓缓。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合上电脑。
nbsp;nbsp;nbsp;nbsp;“伟大的黑暗君主，您肯定明白一个了解世界的窗口远比小小的硬币更具价值。”双面人努力控制语气别显得太阴阳怪气，试图要回自己的硬币。
nbsp;nbsp;nbsp;nbsp;他可不想跟其他反派一样，连自己标志的物品都保不住。
nbsp;nbsp;nbsp;nbsp;虽然那些东西最后都收藏在蝙蝠洞的消息传出后，阿卡姆内掀起一股不祥风气：说什么只有强大的超级反派才会被黑暗君主抢劫，没被抢的都是实力不行。
nbsp;nbsp;nbsp;nbsp;但没有了硬币的双面人就像失去了罗宾的蝙蝠。
nbsp;nbsp;nbsp;nbsp;“是的，是的，你应该得到奖励。”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认为自己是个慷慨大度、赏罚分明的神，祂不会因为自己不高兴就迁怒无辜的凡人。
nbsp;nbsp;nbsp;nbsp;不过，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瞧见双面人完好的半张脸，眼睛突然一亮。
nbsp;nbsp;nbsp;nbsp;双面人脊背发凉，汗毛倒立。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的速度比紧急倒退的双面人更快一步。祂抬手遮住了双面人毁容的半张脸，微微偏头仔细打量剩下半张，就像发现一件精美的大衣，眼睛越来越亮，声音轻柔得诡异。
nbsp;nbsp;nbsp;nbsp;“你是哈维·丹特，曾经的哥谭光明骑士，英俊程度跟哥谭甜心齐名。”
nbsp;nbsp;nbsp;nbsp;《哥谭的日与夜》里是这么说的，光明骑士是蝙蝠侠和韦恩共同的朋友，双面人的诞生让两人学会珍惜时间，感情快进到隐婚。
nbsp;nbsp;nbsp;nbsp;双面人动不了。
nbsp;nbsp;nbsp;nbsp;捧着他脸的手好像在发烧，炙热的体温扑在皮肤残缺裸露在外的狰狞筋肉上，他嗅到了淡淡的柔和香气——以百合为主，底下隐藏着柑橘和绿叶的混合，那是他早已压在记忆深处属于瑞秋的气息。
nbsp;nbsp;nbsp;nbsp;双面人认为达克莱斯正在羞辱他，他想要愤怒，但情绪并不受理智控制，他感到平静。
nbsp;nbsp;nbsp;nbsp;躁动的灵魂仿佛找到宁静温暖的归宿，想要破坏一切的疯狂远去。
nbsp;nbsp;nbsp;nbsp;哈维甚至想要永远沉醉在温柔气息的包围之中不再醒来。
nbsp;nbsp;nbsp;nbsp;“胸针，蝙蝠，看着你！”
nbsp;nbsp;nbsp;nbsp;双面人勉强吐出几个词。
nbsp;nbsp;nbsp;nbsp;他不知道达克莱斯做了什么，他现在就像禁锢在琥珀里的昆虫，别说移动手脚，就连头都转不了。
nbsp;nbsp;nbsp;nbsp;达克莱斯低头看了看藏着微型监控的黑宝石胸针，第一次觉得随身携带蝙蝠的眼睛不方便偷人。
nbsp;nbsp;nbsp;nbsp;但祂没有放开双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