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一猛地推开家门,怀抱木剑,像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一样冲进了屋子。
屋子里异常安静,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他没有看到那个可恶的“主人”,也没有看到本应在家的父亲。
“妈的!你躲在哪?!”他低声喊着,声音因为紧张和愤怒而有些嘶哑。
他迅速而又混乱地在楼下搜寻着,客厅、餐厅、厨房……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快速地扫过。
没有人。
除了雅子,他没有看到任何其他人。
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没有敌人?这怎么可能?难道那个变态听到声音逃走了?
他冲上楼,来到修一的房间,书房,甚至检查了所有的壁橱和浴室。依旧没有。家里仿佛只有他和那个被绑缚的母亲。父亲也没有找到。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困惑袭上心头。
他冲进来是为了拯救妈妈,是为了对抗那个威胁她的人,可敌人根本就不在这里,父亲也不在。
他手里紧紧握着的木剑,仿佛失去了意义。
无奈之下,他只能重新回到楼下,脚步变得沉重。
他缓缓地走进客厅,目光再次落在了那个让他心痛、让他愤怒、也让他感到一丝扭曲欲望的身影上。
雅子。她还在那里。
他站在客厅中央,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被绳索和皮带束缚在原地的母亲。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依然被蒙着眼罩,嘴里塞着口球,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身体的曲线因为束缚而显得更加突出,尤其是她暴露的、被夹子拉扯的大阴唇,在光影下显得触目惊心。
胸部上的铃铛因为她轻微的挣扎而偶尔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修一的心脏再次猛烈地跳动起来。
那个可怕的场景,此刻如此真实地呈现在他面前,没有屏幕的阻隔,没有视频的失真。
只有赤裸裸的现实。
他脑海里再次回放着U盘视频中的画面,将那个被调教的雅子和眼前被束缚的母亲重叠在一起。
那份冲击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痛苦、愤怒、困惑、恐惧、羞耻、欲望……所有这些复杂的情感像失控的野兽一样在他体内咆哮。
他在外面守了一下午,家里却一片死寂,冲进来却没有找到任何人,只看到妈妈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家里。
那个威胁妈妈的变态在哪里?
病重的父亲又在哪里?
为什么只有妈妈在这里,以这种不合常理的方式被绑着?
他看着她,脑子里混乱地翻腾着。
那些视频,妈妈在视频里的样子,她喊着“主人”的声音,还有那个年轻的雅子,她自愿献身的誓言……以及她现在这个样子,就这样暴露在自己家里……
一个可怕的念头,像一簇阴冷的火焰,在他混乱的脑海里悄然燃起。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她和那个人的关系……会发生这种事吗?爸爸会生病吗?我会看到那些东西吗?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他盯着雅子被夹子拉扯的大阴唇,盯着她胸前的铃铛和项圈,那些视频里的画面再次清晰地浮现。
她痛苦又顺从的呻吟,她高潮时的痉挛,她自愿成为奴隶的宣言……这些画面和眼前真实的雅子重叠在一起,引发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一种刚刚萌芽的、指向母亲的、可怕的责怪。
(她知道爸爸生病……她知道我可能回家……她怎么会这样……就在家里……如果不是她自己配合……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在他的心里迅速蔓延。
如果这一切的痛苦,他的混乱,他的邪念,都源于她和那个人的关系……都源于她的不洁和秘密……那么……那么是不是……是不是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他感到自己的手在颤抖,下身肿胀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