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了没?”身后有人问。
女人皱了皱眉,没说话。
韩骥落地侧身翻滚了一圈,背影很快就消失了。
二楼有一个露天阳台,他掉下来的时候压烂了一张玻璃茶几,碎片刺进背上的瞬间,反而还减轻了体内的燥热。
韩骥随手捡起其中一块,拨通电话的同时,狠狠刺向了大腿根部!
“喂,帮我个忙。”
……
蔫
一辆车等在街头拐角处,后视镜里出现个人影,开车的人立马调转车头朝人开了过去。
“什么情况?”
“春药。”韩骥言简意赅,“你先别管,先送我去医院,然后把化验结果带回局里。”
林仲景深深地皱起眉头。
坐进副驾驶,药效又上来一波,韩骥指腹几乎完全陷进座椅里,脖子上青筋明显得吓人。
林仲景瞄了他裤裆一眼,立马眉头高皱,“靠,你这个样子,走哪儿都会被人当流氓吧。”
“别废话,开车。”
……
小熊酒吧。
“在等谁呢?脖子伸那么长。”凯文用高脚杯敲了一下陶阮面前还剩一半的酒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
陶阮收回视线,抿唇又啜了口,“没谁。”
凯文才不信,“黑衣服那个吧?”
“你看见他了?”
话一出,陶阮才知道自己中套儿了,眼神一闪,扬起脖颈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全干了。
凯文门儿清,但也没有说穿。很快又轮到陶阮上台,他兴致不高,只能靠劲歌来炒气氛。台下的观众是嗨了,可台上的dj小陶却蔫了吧唧,眼神时不时瞟向酒吧入口。
韩骥今晚没来。不会是生气了吧?生的哪门子气!不是就不是呗,我才应该生气好吧?陶阮心想。
不对,他又生哪门子气??
魔怔了吧。陶阮晃了晃脑袋,赶紧把吓人的想法晃走。
下班回家后他一觉睡到第二天下午一点,有件事一直压在他心里,陶阮找出一个多月前医院打来的电话,拨了回去。
“您好,陈福寿的家属是吗?他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出院了,医药费是一位叫韩骥的先生付的……”
挂断电话,陶阮眉头微微皱起。怪不得陈福寿最近再也没来纠缠过自己,可两个星期前韩骥明明还并未和他有牵扯。
陶阮摩挲着草莓熊,陷入了沉思。
下午的时候宁柯打电话来,说想吃天桥下的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