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解释起来太麻烦了,他自己知道两人不是那种关系就够了。
……
知花裕树把喝完的牛奶杯扔掉,在休闲区的餐吧点了份定食,挑了个空座位坐下来。
虽然知道波本是误会他真的受伤了才会那样,但、但是……
啊!
你们直男能不能有点边界感!扒别人衣服怎么能那么顺手的?
甚至都被老板娘误会了。他刚刚吓懵了,也没和老板娘解释,不过波本应该会解释清楚的。
波本这次一定要好好给他道歉,他才会原谅他!
知花裕树一抬头,刚好看到波本走进餐吧区。邪恶波本脸上竟然还有隐约的笑。
可恶,这家伙还有脸笑。
知花裕树目光犀利地盯着他,安室透在他对面坐下,赶紧道歉:“抱歉,我以为你真的受伤了。你发烧刚好,我怕你受伤再引起病症复发。”
知花裕树冷冷解释:“我只是想说眼睛受伤了,因为刚刚在温泉池看到了会让眼睛遭受严重污染的东西。”
“抱歉。”安室透再次道歉,他的目光滑过知花裕树敞开的衣领间微微凸起的喉结,那里因为泡久了温泉而被熏出一点不明显的粉,然后是锁骨、肩膀。
他别开目光又移回去,笑着拉了拉自己的衣领示意,“花,衣服还没拉好。”
知花裕树低头看了眼,将衣襟拢好,抬眸又瞪了波本一下。
不行,他现在看到邪恶波本就生气。
靠cos难缠病人逼走波本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他得尽快想个别的办法。
苏格兰已经等了他半个月了,波本看他看得太紧,知花裕树根本找不到机会去和苏格兰私会,啊这个词好像不太对,总之就是那个意思。
想发条信息解释一下,尴尬地发现他没存苏格兰新手机的号码。
这么多天过去,万一苏格兰误会他是故意晾着他就不好了。
“服务生,请把我的定食打包,我要回房间吃。”知花裕树拿着打包好的餐食,认真地对波本说:“别跟上来,我要自己一个人待着。”
刚要跟着他起身的安室透只好又坐回去。
看来这次真的是气得很了,恐怕得费点功夫才能哄好。
当时扒开知花裕树的衣领看到白得晃眼的肩膀时,安室透便意识到了对方说的受伤可能不是身体上的那种创伤,而是想开个玩笑。
只是他不久前还在思考莱蒙诡异愈合的枪伤问题,一提到受伤便下意识以为他的身体又出了什么事,这才反应过度。
他叹了口气。
服务生问他:“先生,要点餐吗?”
安室透想了想,“有酒吗?”
“有的,您要什么?”
“来瓶波本威士忌……不,还是琴酒吧,要柠檬琴酒。”
“好的。”
老板娘进来又看到他,环顾左右都没有那个好看得不得了的银发男人,而金发帅哥面前桌子上放着一瓶酒。
她笑道:“没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