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喜美子和屠夫的手机飞出去的下一秒，母乳和弗兰奇的手机也从口袋里跟着一起飞向上方，消失不见。
心灵风暴是个二战战场上下来的老兵，他选择的第一目标当然会是那个最显眼，在队伍里还时不时用念力超能开。。。
暴雨倾盆，夜色如墨。哥谭的天际线在雷光中扭曲变形，像是被某种无形巨手揉捏过的锡纸。我站在废弃化工厂的屋顶边缘，雨水顺着斗篷的褶皱流淌成河，浸透了内衬的碳纤维层。通讯器里传来断断续续的电流声，夹杂着机械合成音：“……目标已进入B7区域……热源信号稳定……建议优先清除外围哨兵。”
“收到。”我低声回应，手指在腕部终端滑动，调出建筑三维结构图。这栋废弃工厂曾是韦恩企业旗下的生化研发中心，十年前一场“意外”爆炸后便荒废至今。如今它成了“影子委员会”在北美东海岸的地下据点之一??而那个炸毁我上个群聊、抢走我系统权限的混蛋，此刻正藏在里面。
三个月前，我还只是个刚绑定【诸天致富系统】的普通打工人。任务简单粗暴：在指定世界白手起家，积累财富值突破一亿即完成主线，奖励穿梭下一世界的资格。第一站便是这座罪恶之城。起初顺风顺水，靠系统提供的未来金融情报，在股市翻云覆雨，三天内资产破千万。可就在即将触发传送机制的前夜，群聊突然灰屏，所有功能锁定，一条猩红公告浮现：【检测到非法越权操作，原宿主权限回收。新管理员已上线。】
再睁眼时，我已被踢出系统生态，沦为无归属流浪者。没有金手指，没有任务指引，只有脑中残留的碎片信息提醒我??有人盗走了我的致富梦，并用它在这座城市编织起一张庞大的黑金网络。
而现在，我要亲手撕碎这张网。
我从屋顶跃下，滑翔伞在风压中瞬间撑开，掠过锈蚀的通风管道，精准降落在二层走廊。红外视野开启，两名持枪守卫的身影在墙体后浮现。右脚轻点地面，一枚微型震荡弹滚入转角。嗡鸣声起，两人身体僵直，神经信号短暂紊乱。我闪身而出，肘击与膝撞连环发力，未等他们倒地便已卸下武器塞入腰间。
“D区电力切断，C区监控循环播放三分钟前画面。”我对着耳麦下令。这是我在外联络的最后底牌??一个因债务被迫协助我的黑客少女，代号“零”。她曾是系统旧版测试员，因拒绝向新管理员低头而遭清洗，如今躲在暗网深处苟延残喘。
“搞定。”她的声音带着电子滤波的冷感，“但你只有四分十七秒窗口期。他们的AI防火墙正在学习你的行动模式。”
四分十七秒。足够了。
电梯井爬行至地下三层，空气骤然变得潮湿腥臭。通道尽头是一扇合金门，门禁面板闪烁着幽蓝光芒。我取出从守卫身上搜出的身份卡，刷卡瞬间却触发警报！红灯爆闪，金属闸门轰然下落。千钧一发之际，我掷出磁吸炸弹贴住电路箱，爆炸气浪将我掀飞的同时也熔断了控制线路。
翻滚起身，左臂划过尖锐铁皮，鲜血渗出。顾不上处理伤口，我冲进核心实验室。眼前的景象让我呼吸停滞??整面墙的全息屏幕上跳动着熟悉的界面：金色进度条、财富估值曲线、成就徽章……正是我曾经的系统主页！中央平台上悬浮着一颗漆黑立方体，表面流动着数据流般的银纹，宛如活物。
“终于来了。”熟悉的声音从阴影中响起。林骁缓步走出，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风衣，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微笑。“知道为什么选哥谭吗？因为这里最适合‘重建秩序’。”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我咬牙切齿，“我们是同一批测试者！你也是被系统选中的宿主！”
“那都是过去式了。”他轻蔑地摆手，“旧规则束缚太多，每次穿越都要重新积累资源。而我发现了一个漏洞??只要吞噬其他宿主的系统核心，就能继承其所有数据与权限。”他指向那颗黑cube，“包括你在内，已经有七个‘同事’成为我的养料。”
难怪那些群聊会接连炸毁。不是技术故障，而是他在猎杀同行！
“可惜啊，”他叹息般说道，“你来得太晚。再过十分钟，核心融合程序就会完成。到时候我不但能掌控整个系统，还能反向定位其他世界的节点，建立跨维度垄断帝国。”
“你以为蝙蝠侠不会察觉？”我冷笑。
“布鲁斯?韦恩？”林骁嗤笑，“他已经自顾不暇。今晚市政厅的爆炸案会让他疲于奔命，等他明白真相时，一切都结束了。”
话音未落，整栋建筑猛然震动！远处传来剧烈爆炸声，火光映红半边天空。
“开始了。”林骁眼神狂热，“去享受你的末日吧，老同学。”
他按下遥控器，实验室四周升起六台自动炮台。我立即扑向左侧掩体，激光束擦肩而过，在混凝土墙上留下焦痕。反击时机稍纵即逝，我甩出EMP手雷，电磁脉冲让三台炮台瘫痪，另三台却已完成充能校准。
生死关头，通讯器突然响起：“东南角通风管，十秒后引爆。”是零！
我毫不犹豫冲向指定位置。轰然巨响中，墙体崩塌，烟尘弥漫。借着混乱突进至平台下方，拔出手枪对准林骁。但他早有防备，激活护盾发生器，子弹如雨滴撞上无形屏障。
“没用的。”他狞笑着举起注射器，里面盛满泛着紫光的液体，“这是我用三位宿主基因糅合开发的超载剂。注入系统核心后，它的运算速度将提升三百倍！届时别说你，整个多元宇宙都将臣服于我！”
“那你试试看能不能挡住这个！”我猛地撕开衣领，露出胸口嵌入的一块晶片??那是我这些天潜伏期间，用非法渠道拼凑出的仿制系统模块！
伪核心启动瞬间，真正的系统竟产生共鸣！黑cube剧烈震颤，数据流逆向倒灌。林骁脸色大变：“不可能！你怎么会有……”
“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一步步逼近，任由炮台火力扫射护盾，“系统最初选择的是我，它还记得主人的气息！”
零的声音再度传来：“警告！核心过载临界！若不在三十秒内终止连接，将会引发空间坍缩！”
林骁状若疯魔，强行将针管刺入cube。刹那间，紫光暴涨，整个空间仿佛被撕裂。我强忍剧痛扑上前，一把攥住他的手腕。骨骼断裂声清晰可闻，针管坠地碎裂。但为时已晚，黑cube开始龟裂，裂缝中溢出诡异的紫色雾气。
“你毁了一切！”他嘶吼着抽出匕首刺向我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