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若芙失去了呼吸的主权,也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待到二人进入房中之时,她已经晕头转向,手脚瘫软。
肖鹤渊将人安置在了榻上,纠缠不休的唇齿也剥离开,他定定的瞧着眼前哭的双目通红的爱人,软着身子强支在他的榻上。
像是把猎物叼回巢穴的野兽,心里满足至极。
顾若芙不敢瞧他,只压抑着呜呜咽咽的哭,手上使不出什么力道,神思也混乱的紧,但却还知道要往后退,逃离身前的危险人物。
肖鹤渊任由着她动作,看着她一点一点的移到自己的榻内,直到没有退无可退的抵在了内侧的墙壁上。
顾若芙猛然惊醒,立即转头对上了肖鹤渊那副好整以暇的神情。
他是故意的。
看着守在榻边的人,顾若芙心瞬间凉到了底。
“求你,放我走…”
她实在没法了,竟然病急乱投医,找作恶之人哀求起来。
肖鹤渊起身,开始剥自己身上的衣物。
本就高大的身形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具有压迫感,像是一座推不倒翻不过的大山,死死的压在顾若芙的身上。
“我不要,肖长恒,我不要这样。”
顾若芙想要逃开,可是手脚却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变成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肖鹤渊知道她怕,知道她的抗拒。
待自己脱得只剩里衣时,才俯身上榻,逼近早已吓得瑟缩成一团的女子。
在她又惊又惧的目光下,肖鹤渊以绝对的力道将人拉进怀中,宽大的掌心落在了盈润的肩头上,手心里的炙热烫的顾若芙忍不住的颤抖。
“肖鹤渊。”
“肖长恒!”
“你别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肖鹤渊!”
她凄厉的叫出了声,死死的扯着衣襟,不让他将自己剥开。
她抖得厉害,男子身上灼热的气息无情的侵占着她的每一处神经,让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知的他的每一个带着强烈进攻性的动作。
他很满意,抬手抚摸着湿濡的脸颊,逼着她抬头与自己对视,残忍道:“蓉蓉,你瞧,你的身体永远都无法忘了我,我只要一个动作,它便可以习以为常的想起我们之前的亲密,然后为之颤抖。”
肖鹤渊的话像是魔咒一般萦绕在顾若芙的心头。
“这样的你,即便逃离了我,还能再嫁于旁人吗?”
“在旁人的榻上,你想起的又是谁?”
他的话太过露骨,可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与宋怀真相处的日子里,但凡碰上一点暧昧,她的脑海里总会不合时宜的回想起肖鹤渊。
“蓉蓉,这样的你,与谁而言都不公平。”
“唯独我,你唯独只能嫁我。”
几番磋磨之下,顾若芙认命了。
是啊,她这样凭什么嫁给宋怀真?
她不再挣扎,任由肖鹤渊剥开自己的衣物,任由他将自己揽进怀中。
看着在怀中已然失神的人,肖鹤渊知道自己此番过了。
但他不后悔。
她只能是他的。
肖鹤渊在顾若芙的额间落下珍重的一吻,叹谓道:“睡吧,成婚之前,我不会动你的。”
顾若芙早已身心俱疲,不肖片刻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