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不知道是药膏或是云南白药喷雾剂的功能,我在兰兰阴户上又仔细地喷了一遍喷剂。
收拾好东西,亲了兰兰一下,在全家人的目光中,拉着抢先把背包背在身上的芳芳,走出小楼。
“乖,回去吧。”
兰兰依依不舍地跟着下了山腰,我跪下搂着她,用手揉着阴户,“你看,等下磨破了,叔叔要心疼的。”
“叔叔要说话算话。”
兰兰在我身上腻了好久,泪眼婆娑地说。
“嗯。明天我就回。你记得擦药,赶快好起来。”
我抹掉兰兰的泪水,柔声地说。
走出好远,一回头,发现兰兰又跑上一个小丘,用力地挥手。
一阵风吹过,带来兰兰的呜咽。
我眼中不觉泪水溢出,芳芳受到感染,依在我身边,也哭了出来。
黯然销魂着,唯别而已矣。
“爽歪歪!”
就我稀嘘不已之际,旁边传来刺耳的声音。
那个不长眼的?我猛回头,怒目望着那只煞风景的八哥。
(要不要杀了这只八哥?作者犹豫了好久。算了,命由天定。作者拿出硬币,问天卜卦:字则杀,头则免。叮铃铃铃……人头!卖糕的不同意杀他自己。
卖糕的八哥被我的眼神吓了一跳,扑棱的一声远远地逃了开去。
“扑哧!”
芳芳破涕为笑。
天热的要命,九点钟刚过地上就象下了火。
偶有微风,也被层层树林挡住了。
知了拼命地叫着,仿佛在比赛谁更大声。
“不行了。”
不知不觉喝了一肚子水。
走到上一次那段溪流的时候,休息一下,顺便尿尿。
刚掏出阴茎,芳芳的小脑袋在就在旁边露了出来。
“怎么了?”
我笑着问。
“叔叔我帮你尿,好不好?”
芳芳期待的说。
我想哭。
自我记事以后,就没有人帮我把尿了。
真真可人疼的小姑娘。
“好。”
我将芳芳搂在身侧,将阴茎交到她的手里。
刚想尿又憋住了,“不是这样,把包皮拉进来一点,对,就是这样,抬高一点……”
会阴一松,粗大的尿液欢快地飞流出去。
芳芳学着我昨天那样,将阴茎的方向转来转去,在水面上划出一道道涟漪。
我俩都是第一次。
我是第一次有女孩帮我把尿,芳芳则是第一次帮我把尿,两者间的配合不够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