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第一次被暴菊花我竟然没有叫痛反而有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充实感,什么样的充实感呢?
说不出来,我只感到自己被一间那粗壮的大鸡巴给胀得无法呼吸,感觉插在直肠里的大家伙就像插在我的肚子里,插在我的心坎上,久久不能自理,只感到脑海里一片眩白。
“哇噻,姐姐的屁眼真紧呀,包得弟弟的鸡巴好舒服……噢……好紧好紧……真爽……”
一间并不像初男一般的静止在我的后背,反而像是趁热打铁似的开始抽插了起来。
“啊……好胀呀,要爆裂了……噢……不行了……屁眼里好饱好涨呀……啊……太胀人了……喔……啊……慢一点……这么快……啊……这么快插屁眼会高潮的……啊……慢……一……点呀……啊……别这么快……屁眼真的会……啊……高潮的……啊……”
随着一间在我的后背上抽动,我感到直肠肉肌正紧紧的裹住他的鸡巴,特别是他那硕大轮廓的龟头热肉在我的敏感直肠里窜来窜去,刮得我的直肠“噗哧噗哧”真响,一股一股比刮痧还舒服的快感正从我的肛门里传入脑海里,爽得我除了呻吟就是嘴流唾液,背流汗,迷茫的双眼再也看不清杂物房里的一景一物。
一间还在我的背后用力的耕耘的,他那粗壮的大鸡巴在我的狭窄的腔道里进进出出,好在此时有淫水作滑,不然就以他这种尺寸这么用力的在进出那一定会胀裂开我的肛门的。
双手被吊起来我无法动弹,加上一间又撅起我的屁股,我就更加的无法摆动了,只能随着一间的撞击而晃动着,相信这付模样让一生见了一定会吐血而亡的。
一间真强,头一次操女人竟然能干到二三十分钟,真是让我感到惊奇呀。
这家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强,就拿一间来说吧,就这个姿势他也能干着这么长时间,而且是快速的用劲地干我,这可是一生也无法做到的。
我被吊着给一间狂干,也不知他干了多少下,我只感到我的肛门麻木了,我只感到我的小穴酸酥死了,我只感到我的淫液流干了,因为一间用着这个姿势狂干猛操我时,我竟然喷了二次水,说女人是水做的,看来这话不假。
“啊……来了……我要射了……啊……噢……吼……”
一间终于在他的一个重力深插之下,大声的“吼”的一声喷出了他第二次精华,一滴不剩的全喷进了我的直肠内。
“啊……好烫呀……又要死了……啊……”
直肠被滚烫的精液烫到,我再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一间这血气方刚的男儿是多么的惊人,他这滚烫的精液就像烧红的铁棒一般把我的肛道给烫熟了。
而我也在他喷射在直肠里的那一刻泄漏了,这是我在一间面前泄的第三次水,不,如果包括他爸爸刚才的那一次的话,准确的说是第四次潮吹了。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在一间的撞击破菊之下产生了比爸爸给我的快感还要强烈,我竟然对一间产生了一种很别类的情感,说不清楚,也理不明白,这仅仅只是我的身体需要吗?
刚才还仅仅只是为了“以期受难倒不如好好的配合享受一番”的心态开始有了一种变化,难道是初次被暴菊花而产生的情愫?
不可能吧,我只知道一间此时给我的快感真的很强烈,强烈得我不由的在他的面前再度潮吹,一而再,再而三的喷溅,这不仅仅只是为了配合他而好好的享受一番的情节了,我知道,一间给他的感觉已慢慢超过了爸爸了,真的,这是一种很放松的舒爽感受。
不,不是的,我理解到那是我在找寻一个失去了很久的感觉,就像在大学时光里,我与一生在戏嘻的感觉。
难道我彻底的败在了一间的胯下吗?
不会的,我只是在寻找了一个让我追寻的方向而已,一生呀,你知道吗?
你的妻子的心在开始发生了变化,而你却只为了爸爸的公司业务而放任让它逐步的花开花败,开花而又结果。
这又是为何?
这就是你所说要带给我幸福的日子吗?
我不知道了,因为我需要的只是一个问候一声叮咛,一个轻轻的抚摸而已,而你不在我身边。
站在开到最大阀门的花洒下,我被冰冷的自来水淋浴着全身,我一面盯着浴室里的落地镜子,看着镜中这完美粉白的娇柔身段,我在想:“我嫁给一生只不过想做他的妻子,小绚的母亲,有一个小小的幸福家庭而己,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我现在是林家的什么人呀?一生的妻子?还是爸爸的玩物?抑或是一间弟弟的泄欲工具呀?最后还是为了自己的肉欲而自堕呢?难道我只为了嫁入林家而生存的一位淫荡的女人吗?真的是为了解一解自己寂莫骚乱的心才心甘情愿的成为他们的发泄肉欲的女人吗?”
一生,身体已经背叛了我,但我不知道,我的心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知道,你知道吗?
孤灯夜影自怜有谁知,寂寞泪痕长相守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