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甚么也不重要,总之我那次射过精后就每晚也同样地这作业,把乐凤的样子和身段想得脑袋也麻痹起来。
不久我就不止单纯地想这些了,而是开始在脑中编出很多淫乱的情节,乐凤在里面当女主角,而男主角当然就是我。
我发觉这样子的手淫更能达到快感的尖端,而且时间也会拉长了一倍。
不用说,乐凤和乐慈姊妹的样子是漂亮的。
小时候不太理会这件事,大了便慢慢摸索到。
她们的相貌跟性格一样。
乐凤是有一种荡气的感觉,有点邪,又有点诱惑,眉语间往往能勾住男人的心。
而乐慈的样子其实比姊姊更漂亮,没了那种荡,取而代之的是温文柔顺,跟林太太长得很相似。
笑起来也很甜美。
而我的样子还像个小孩般,只是有时从镜中看到,会觉得有点不自然。
那是怎个不自然法我倒说不上来。
总之觉得我跟一般人长得不同,好像是俊朗一点,又可以说是特别一点。
不过怎样也好,那也不是我所关心的大前提。
有天我放学后照常跟着乐慈回家,乐凤则还在中学未回来。
刚进门不久,只见林太太打开米缸一看,便即嚷了起来。
“哎呀,没米啦!做这做那也忘了去买。乐慈,你到朱伯伯那儿买两斤米回来吧,我还要看着汤火呢。”
乐慈乖巧地应了一声,接过林太太给她的钱,便对我说:“你在这儿陪我妈吧,我去一去便返。”
我点点头,看着她走出门外,突然说:“喂,拿柄伞子去吧,待会多半要下大雨。”
乐慈头也不回地挥挥手,示意行啦没所谓似的便不见人影了,只剩下我跟林太太在屋内。
“这个女儿真是的,一副任劳任怨的性格,听见甚么便抢着去做,也不想想自己。要是淋坏了怎办?”林太太摇摇头说。
“朱伯伯的米舖也不太远,多半没事。”我说,然后索了索鼻子。“很香啊。林太太在煮甚么汤?”
“豆腐鱼汤罢了,煮好后你也喝一碗。”
“谢谢。”我笑着说,然后坐到厅中的长凳上。
林太太在流理台前不知洗了甚么东西,又切了甚么东西,一边跟我闲谈。“官艾,明年你就升六年级对吗?”
“对的。”我执起乐慈搁在凳上的玩偶把弄,漫应着说。
“你真了不起。读一年便升一年的,乐慈也没这般聪明,上年便留了级。”
“多读一年,会好些也说不定。”我随口道。
“盼就是盼这样吧。我们这代没怎么读书,这儿打仗那儿打仗的,逃到这里不久又要再逃。你们生在这时虽然穷,但总有个读书的机会。”
这次我只点点头,觉得有点烦厌所以没答腔。
“你妈其实命也很苦。她现在才得廿多岁,便要挨着整个家。有时我看见也有点心酸。”
“林太太也不老啊,还不是挨着一个家?”我找到占便宜的机会,于是便顺着说出口。
“你怎知道我不老?”林太太这时回头笑着看我。
“看样子便知了。你生乐凤时很年轻吧?你这么看来也不够三十岁。”
“你这小子说话老成的,还说甚么生儿生女。你知道甚么?”
“生孩子我当然不知道。但养孩子我还知道一些儿。我不是我爸妈养大的么?那是多辛苦的事。林太太,你能养大两个孩子也实在了不起。”
“真是油腔滑调,不知从哪儿学来这些话。”
林太太有点生气又有点开心的端了几下脚,回头看着我时眉花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