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即将沉入梦乡时,忽然感觉到可儿离开了我的怀抱。
她缓缓从我身上爬起,以一种充满了活力的姿态跪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
湿漉漉的黑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胸前,那对因激烈撞击而微微泛红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
随着她的起身,我早已疲软的肉棒从她红肿湿润的穴口缓缓滑落。
“啵——”
一声淫靡的闷响,一股混合着精液与爱液的乳白色浓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闭合的穴口缓缓流淌,顺着白皙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我有些疲惫地睁开眼:“怎么了?可儿……”
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了令我无言的一幕。
可儿跪在我面前,脸上带着一种我无法形容的,混合了羞耻、兴奋与病态的灿烂笑容。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一片狼藉的身体,用一种微笑着自言自语的语气轻声开口说道:
“老公,看我,看着我。我就是个骚货,对不对?是个怎么操都操不够的下贱的烂婊子,对不对?”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白皙颤抖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身下,指尖把玩着从体内流出的浓稠精液,然后缓缓地,再次探入那个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通道里。
“呜……”可儿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老公你看……这个骚逼……好痒啊……它才刚刚被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操了那么久,射了那么多精液进去……可是……可是它就是不满足……它还在动……还在夹……它还想要……想要被老公那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棒,狠狠地插进来……操烂掉……”
这小妖精,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种表演式的“委屈”:“可是……老公累了呀……老公的大鸡巴已经不想再操我这个又淫荡又贪心的小骚货了……我就是这么下贱……活该……活该被当成垃圾一样扔在这里……活该我的小骚逼痒死,也得不到老公大鸡巴的疼爱……”
这番话像一记无形的大锤,狠狠砸在我心脏上!
我那本已疲软的二弟,在她这番病态疯狂的“自我羞辱”之后,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以一种更加滚烫的姿态,昂首挺立!
一股混合了怜悯、同情以及施虐欲的火焰席卷我的全身。
这个该死的、令人心疼的小骚货!
“你过来。”我的声音因压抑着情绪而嘶哑得不成样子。
她听到我的话,缓缓抬头,那张清纯挂满泪痕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小狐狸式的狡黠笑容。
“不,”她摇了摇头,缓缓从床上转过身去,“老公的大鸡巴是尊贵的‘救命恩人’……我这种下贱的烂婊子,不配……不配让它主动来操我……”
可儿一边说着,一边像只真正的小母狗一样撅起了丰满圆润的雪白肥臀,然后慢慢地倒退着向躺在床上的我爬来。
“除非……”她扭过头,用一种充满了卑微乞求的眼神看着我,“老公愿意可怜可怜我……愿意用你的大鸡巴来‘惩罚’我这个不知满足的下贱小骚货……”
“惩罚?”
我看着她那因为诡姿而显得格外高耸的诱惑肥臀,看着她那一开一合、还在不断流淌爱液的湿漉漉小穴——
再也忍耐不住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以一种粗暴的姿态狠狠地打开了她食髓知味的贪婪身体!
我用力如此之大,甚至把可儿的身体都撞得朝前一倒。
“啊啊啊啊啊——老公,轻,轻点!!你好大,太大了!!!!!”
“小骚货!”我抓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力道狠狠撞击,“你不是说没人要吗!不是说自己是烂婊子吗!老公现在就让你看看,你这没人要的烂婊子是怎么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活活操死的!”
“是……是!……啊啊啊……谢谢老公肯操我这个……烂婊子……啊啊啊啊……好……好爽……老公的大鸡巴……好厉害……”她一边疯狂浪叫,一边开始用一种充满技巧性的方式疯狂地收缩自己的穴肉!
那一瞬间我甚至产生了一种肉棒即将被她活活榨干夹断的错觉。
我的天!连冯慧兰那强健的大腿都没有这么恐怖的力道!
“操!”我忍不住发出惊叹的咒骂,“你这只小骚货……怎么这么会夹……”
“嘻嘻……”她在剧烈的撞击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得意笑声,“老公……你以为……可儿在遇见你之前……是白混的吗?”
“老公……真的好厉害……你的这根大鸡巴……比我以前遇到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都要大……都要硬……”
“想当年……我遇到的第一个男人……那根又小又软……还没插进来就射了……跟你的比起来……简直就是一根可怜的牙签……!”
“还有那个自称是‘炮王’的……他说他能一夜七次……结果操了不到十分钟就软得跟面条一样……还是老公厉害……操了这么久还这么硬……这么烫……啊啊啊……要被老公的大鸡巴给活活烫死了……”
“闭嘴!”我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疯狂姿态嘶吼着,“小骚货!不许再提别的男人!你的身体,你的骚穴,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要把他们留在你身体里的一切痕迹,都彻底地用大鸡巴给狠狠地操烂!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