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心摇曳,气喘吁吁,就连双腿都不自知的发软。
柳盼玉险些坐倒盆中,待站定神来,那臀肉嵌勾的美穴,更是水光点点。
玉手搭在软糯的胸脯上,情目紧盯庆玉恒的影子,竟毫无意识地伸出手去,触碰起屏风。
玉指摩挲间,像触摸夫君壮实的胸膛一般。
思夫之情,久则生恨。
柳盼玉无法做一个狠心的女人,庆洪离开宗门已有7年,书意封封寄去,无一回信,让佳人怎能不多想。
思久成疾,百般病症,唯心病难医。
“庆洪…玉儿想你了…”柳盼玉深情道,眸子间笼上一层薄纱,些许的意乱情迷。
庆玉恒看着母亲的手指在屏风上游走,残留道道水印,曲曲绕绕,思绪万千。
懂事的他知道,这是母亲又犯相思病了。
每每犯病柳盼玉就像痴傻般,时而对空而语,时而在空气中伸手临摹,茶不思饭不想。并且这个病症年年反复,一年比上一年。
“阿娘…不…盼玉,是我回来了。”不忍于心,庆玉恒运功“闻声决”,努力化作父亲的嗓音,然七年未见,记忆里父亲的声音也越发的模糊,只凭感觉。
说罢,玉恒伸出手去,接触母亲的手指,彼时顿感电流,麻麻苏筋骨,颤颤抖心房。
要说最先把持不住的,还得是那站立木盆中的美妇人。
只看柳盼玉手指微钝,嘴里喃声即禁,眼珠子清明起来,观屏后之人,竟是自己的“丈夫庆洪”。
玉指搓破屏纸,如绿藤攀花,紧紧依附,死死拽住。
透着白红的脸蛋,却是成了苦瓜,唇角发颤,抽搭着,道不出的万千思绪念语,尽作哭声绵绵,凄惨厉厉。
有道是:负心汉归,美娇妻泣,声声哀怨,句句戳心。
屋内无言尽是哭声,到那柳盼玉哭哑了嗓,庆玉恒也不制止,只是打心底疼自己的娘。
哭声久久了去,余下泣声。再看屋内一男一女,拥而亲起,鸣嘬之声不绝于耳,双颈缠绵如鸳鸯戏水,并头交错如鸾凤穿花。
庆玉恒怎么也想不到,母亲的相思病严重到如此程度,竟将自己拉拢过去,不等反应,一对桃瓣唇却是吻了上来,动作之迅猛,劲头之大,将挡在二人之间,隔阂母子人伦的屏风突生生吻开。
母子二人就这么吃着嘴巴子,彼此相互看不见。
这种形似“偷情”的行当,让庆玉恒的欲心渐起,胯下之物有了微微硬起之势,凭借本能,贴向母亲,欲将她压倒。
柳盼玉哪不知这些,从那一声轻唤后,早从相思病中醒来,认得面前之人就是自己的二郎玉恒。
只是七年太久,她不想再等下去,眼前自己的亲生儿子,无不像当年的庆洪。
“恒儿…嗯…呣啾…你爹让娘等了太久…嗯…嗯呣??…娘苦于心病…玉恒,能帮帮玉儿么…嗯…呣啾…唔呣…”柳盼玉急问道,要说还没踏足这一步前,她还能矜持做自己的贤德妇人,但自己的二郎却用“闻声决”拟合丈夫的声音,就是掀起这一片汪汪春水巨浪的罪魁祸首。
要怪就怪她这个二儿子不懂风趣罢!
湿吻离分,美妇人已从屏后穿出,裸衣面对庆玉恒,这才看清那少年郎的面貌。
一身蓝白简易修行衣,乱乱糟糟,胯背木剑歪歪斜斜。
镶银青丝束高尾,耳廓如扇,灵气盖顶。
剑眉星眸一股正义凛然气,肉脸圆润一副可爱稚嫩趣。
脸蛋白净稚嫩,面容坚毅果敢,颇有庆洪之姿。
眉目如画,传情似水,几分盼玉之色。
“阿娘…快些穿起衣服…”庆玉恒连忙侧过脸去,慌忙之处,连嗓音都来不及转换,依旧一副老熟的语调。
意识到这点,更是不敢直视母亲,但眼中边角所视,却是白花花一片,软糯糯一团,惹得他睃目连连观之。
原是那美妇人之姿色,皮白如雪,肤润似玉,浑然一体,要说有何不同于色的,便是从那臻首流下的银色丝绸来,丝丝缕缕,稠稠密密,一看便知是还未燥干。
见二郎躲闪,柳盼玉只觉无比可耐,刚才明明亲的很起劲,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这浑小子吸走,现在倒好,假作正经。
却见柳盼玉往下一瞥,庆玉恒淡蓝裤头,顶起一小隆丘,甚是诱人。
“看来恒儿也长大了呢…”美妇人抿嘴一笑,脸上便添几分娇羞。转而似乎想到些什么,亮起的眼眸暗淡下来。
“哎~娘也老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柳盼玉表情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