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本该是童年无虑,但此刻稚嫩的声音却说出这般谨言,庆玉恒的懂事,从小便是如此。
柳盼玉又心疼不已,几次欲上前将二郎揽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但玩心已起,此情此景,屋内美人少年,若不好好调耍一番自己的小儿子,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多有的。
思毕,少顷后。
柳盼玉收起舒展的玉腿,轻曼扭腰,从木盆中缓缓起身,肤若凝脂,不着衣物。
借屏风遮盖,彤红唇瓣轻启,吐气如兰,对着二郎问道:“哦~?没曾想恒儿的胆量也是愈发壮实,偷听亲母沐浴…可不是恒儿一贯的作风,难不成为娘的好二郎,是那氓莽之辈?”
庆玉恒拉耸着头,从声音听来,自己的娘亲应是从木盆起身,准备更衣。
自幼聪明的他更知现在不是抬头的时候,接着回答道:“阿娘,您就别再戏弄玉恒了,阿娘没什么事情的话,玉恒这就去备份午膳送来…”
说罢,庆玉恒又蹑起手脚,准备溜走,知道母亲需要更衣,这时再留下,倒显得自己真是母亲口中那氓莽之徒了。
“玉恒…”屏风后传来柳盼玉愠怒的声音,对于二郎的不知趣,她很是恼火。
纵使庆玉恒有再高修为,不懂风趣,怎能讨得天下女子欢心。
身为亲生母亲,有教会他的责任。
转身欲走的庆玉恒只得认栽,灰溜着走回,低着头,硬着答道:“阿娘…再不去准备午膳,玉恒怕是要错过下午的修行…”
“方才进屋开始,你就没正眼瞧过娘,是娘亲让你害怕?还是做了亏心事不敢承认?”柳盼玉环抱玉臂,颜容愠怒。
庆玉恒如鲠在喉,作楫的手指交缠不休,半天才从嗓子眼儿挤出一句:“不是这样的…阿娘”
看到屏风后不安于位的二郎,柳盼玉不给喘息,接着问道:“既不是害怕娘,也不是做了亏心事…那为何不敢看我?恒儿,娘要求你抬起头来看着…”
这等违背伦理的话说出口,纵使是一宗之主的柳盼玉不禁身体一颤,仿佛受了什么刺激般,那颗藏在胸脯里,平日波澜不惊的心脏,也是扑通扑通跳动起来。
“是…阿娘”庆玉恒本认为是娘亲已穿着衣袍,便缓缓抬头看去。“唔?!……”
霎那间,倩影入目,炫目乱神。庆玉恒只觉得脑袋在地上滚了三圈,从影子上看去,母亲分明不着寸布,柔媚躯线展露无疑。
柳盼玉环抱的手臂落下,如同承在玉果上的凝雪,被顽皮的孩童摇下,露出两颗硕大垂挂的多汁母乳。
“嗯…??”或许是感受到二郎的炽热的目光,柳盼玉的躯体逐渐温热,鼻息止不住哼出气来。
娇粉的乳晕骤起,明明是窗缝挤进的一丝冷风所为,却臆想成是自己的二郎,在乳峰上轻吹。
柳盼玉的双臂自然垂落两侧,本是笔直纤长的手臂,却是弯绕夹躯靠在那月白细腰下的臀胯上,超奇的母性臀部,曲柔线雅,如同平地接壤高原,半臀如圆月浮于水面,那纤细的素腕,好似挂起圆月的枝头,正怀揣摇晃,两瓣浑圆肥美的肉臀来回轻蹭,勾勒中,粉肉白穴淅沥着水珠,不知是浴水,还是欲水…
“恒儿…娘美么…”桃杏春色怕是比不上此情此景,臻首斜倾,桃花般的下颌抵在肩上,细白的脖颈儿看得见条条青色血筋,纤薄粉腻的颈肌,杏红满布的两腮,泛出娇人羞态。
抬起玉臂,微曲交叉,搁置头顶。
纤长的手指头朝上越过屏风,那是庆玉恒唯能所见。
同那初出春泥的玉笋,节节如颗颗白玉,指头的玉甲染上碧蓝,似像蔻丹。
如让庆玉恒想出法子来夸赞现在的柳盼玉,只怕是才疏学浅,堪堪只言片语绝不能描述眼前站在木盆中,搔首弄姿的美母。
真是:“二郎犯混屏前站,淅水沥声扰心安,玉母娇姿影上现,似是蒙蒙仙海山。”母亲柳盼玉的倒映在屏风上娇艳的身姿着实让他离不开眼,庆玉恒已有十一二岁月,对于男性女爱尚未开窦。
只记得母亲教过他,观女子有四勿,就是那“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然先前庆玉恒在屋外偷听,实是动了歪心,犯错也。
那时的庆玉恒,窥见了欲望的一角,口舌生津,心痒难耐,奇心大起。
这也便是打碎菜盘的原因罢。
此刻庆玉恒再看屏后美人,只是觉得美艳绝伦,再无半点邪念。
既然母亲询问自己美不美,不妨大胆说出眼中所看,心中所想,坦坦荡荡,是为君子。
心境豁然开朗,不再纠缠犯混之事,直起身来,回道:“玉恒心觉,阿娘美的不可方物。”
“嗯~?何以见得,凭张嘴可无据…不妨…”柳盼玉抬颌转首,玉手轻摆,便换个仙子飞升姿势。
对于二郎的回答很是满意,欲将其引上前来,没想被二郎先行打断。
只见庆玉恒直步向屏风走去,柳盼玉看着那远处小小的影子愈发靠近,心顿时乱了,误以为二郎要将屏风拉开,急忙收回刚刚摆出的姿势,开口阻道:“恒儿!不可放肆…”
小心肝乱跳一通,或许是说的晚了,柳盼玉看着已经站在跟前的二郎,气息不由地加快,窗外的芒光照在庆玉恒的童身上,从柳盼玉看去,屏风上头的,赫然一个高大勇猛的武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