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玉梵连连点头,接过肉包子,顾不得烫,夸夸几口,两个肉包子不见踪影。
“你这孩子…慢些吃,没人和你争抢…来,娘这里还有。”说着,又从束腰处,白袍里拿出两个包子,如同变戏法儿般。
让庆玉梵欣喜,连忙接过,又是囫囵起来。
看着庆玉梵的样子,柳盼玉也是一阵心疼,伸出手去,揉了揉庆玉梵的头,一脸宠溺。
她忽略的是,衣内挂着的通心灵玉,正蔓延红丝。
一口气吃上6个肉包,庆玉梵也是心满意足,打了个饱嗝儿,眼中那一丝猩红闪过,眼珠子直直看着娘亲。
“梵儿…为何只看娘亲许久,莫不是娘脸上有些什么…嗯?”柳盼玉对于情绪变化的感知十分敏锐,她立马发觉玉梵的怪异,正想查看通心灵玉的情况时,就听到自己的孩儿说道:“阿娘…梵儿冷”
也许是错觉,柳盼玉抛开脑中的想法,蹲坐在地上,将庆玉梵抱在身子里,轻责道:“瞧,着凉了,娘说过,这崖洞内阴冷潮湿,定当心添些衣物才是…”
“阿娘好软…好舒服…”
“嗯?梵儿说什么,娘没听清”
“阿娘…身子…好软,梵儿…好舒服…”
“胡话!再说娘就生气了”
怀中少年白净的裸身不停地攒动着,嘴里更是发出莫名的哼声。
双手更是不安份的在美妇人身上来回摸索,一会儿捏拽美妇人胸前母性巨乳,一会儿按揉小腹。
美妇人虽每每将不停来犯的小手拿开,按住不动。但少年的小手如同溜滑的鳛鱼般,又溜窜出,不停侵扰着美妇人身上敏感的肌肤。
“梵儿…停下!你这是做些什么…嗯哼~”柳盼玉娇声连连,不合时宜的从嘴里发出这令人心痒发麻的声音来。
“娘要恼气咯…哦…你这孩子…”嘴上抗拒,那美眸却是扑朔迷离,时而紧闭不睁,只看到眼珠子不停颤动,时而半开半合,随着庆玉梵的攻势愈发激烈,碧绿眸子也是掩上一层水情雾来。
庆玉梵只觉刺激,从吃完那包子开始,自己心里总有冲动,眼前站着的仿佛不是娘亲,而是不知哪来的丰乳肥臀美妇人,只是看上一眼,自己腹下就燃起欲火,这才谎说身冷,让娘亲抱着,自己则趁机戏弄起娘亲来。
本是打着试探,但母亲给予的反应,让他愈发大胆,于是一只手不停拽玩母亲的乳房,一只手攀上母亲的玉颈,将系在项颈的绳子拉开。
届时两侧白袍落下半程,露出柳盼玉粉嫩细腻的香肩来,正是:儿解亲娘颈上绳,半露香肩媚色淫。银鬓低垂情潋滟,桃唇微微吐氤氲。
“阿娘…玉梵这里好难受,好涨…唔…”庆玉梵见娘亲入媚,于是将身子朝上拱去。
只见得那少年胯下原本被双腿夹着的一物,轰然弹立而起,竟是一根白白净净,粉嫩通红,紫筋凸起的玉茎,上头还滋滋冒着精津,晶莹剔透,似是一颗透明白玉镶嵌在少年玉茎的溺孔处。
“哦~~??”看见这巨物,柳盼玉心肝儿发颤,身子骨却是软了三分,酥酥麻麻一阵阵。
随即唇口生津,舌齿发甘,两腮发酸。
玉颈吞咽起来,待唇口开合,见一股股浑浊粘腻的热气吐出。
那精巧的鼻头似是寻得什么味,开始一搐一抽,原是自己孩儿庆玉梵那白净玉茎上,弥漫开来的童子身气味。
柳盼玉只是小心吸入,想见识下这其中风味,淫味入鼻,顿感头首昏沉,眼乱睛迷,再看不见他物,满眼尽是那根童子身玉根。
乱情间,那两侧披落的银发,被庆玉梵扯住,拉着柳盼玉的臻首下伏,再一看,那柳盼玉的唇口却是接近不少。
欲再扯下来,却动弹不得。
柳盼玉虽至情迷意乱之时,担心中留有余地,世俗观念让她保持坚定,努力将头抬起,由于眼里只被那粗实的玉茎吸引,浑然不知是自己的孩儿扯住自己的发丝来。
藕臂无力撑持着,鼻腔甬道里被郎儿的玉茎味充斥,一副身子软弱得像是中了媚毒般。
乳首处不歇传来一流流酥麻,直至幽谷深处丹穴不涌出蜜液来,若是旁人看见,怕是要骂上一句,淫娃荡妇,下流贱胚子。
躺身的庆玉梵,更是使了坏。
“阿娘…好生难受,要涨裂开了…”假声疼呼,这下子让柳盼玉丢了戒心,玉手握上前去,在这阴冷的崖洞内,那冒着滚滚热气的玉茎被突的把住,凉寒的冰肌玉手接触的刹那,只见那玉茎儿猛劲的抖动,那些弯弯绕的经脉一股脑的膨大充盈起来,最壮实的那条管儿也是直挺挺的勾起,与那溺孔连着,一根玉茎变得是又粗又壮,热滚滚的,让柳盼玉直叫惊呼。
“呀~!着实可怕了些…怎会有这般骇人的夯物…嗯…嗯哼??”柳盼玉将脸凑了上前,仔细看去,碧绿的眸子却是对上一起,成了那憨傻的斗鸡眼来,近距离看上一阵后,将头首提起,又是说道:“倒是年青人了些,童子身的味儿也是不错,只是这根夯物汤滚滚的…”
媚眼转过,看了眼舒爽得提颈的庆玉梵,手里的力道却是捏上一捏,听得一声滑腻腻,“咕叽咕叽”,那白净玉茎上受不得刺激,喷出少许的白浊秽液来,顺着玉茎流下,淤积在虎口,黏腻腻一堆,滑溜溜一串。
“啊…阿娘…麻筋儿都被你揪起了…”那庆玉梵的喉甬耸动,舒爽地挤出几声,白突突的小腹却是翻涌起来,那根被娘亲紧握的玉根茎儿,愈发烈性起来,本是笔直的一根,在柳盼玉的撮捏下,变得弯弯一根,像是成熟的胡瓜一般。
“哪儿叫你脾性儿大,急得把这根夯物露出,这是你的报应!”柳盼玉嘟噜着嘴道,殊不知自己已然丧失理性来,只凭媚发的本能回话,做着手上的动作,这时轻握起庆玉梵的玉茎来,顺着秃噜皮儿撸下,那冠沟儿里不知多少脏泥浑浊,只凭这一下,就完全暴露出来,奶腐的味道飘散开,即使柳盼玉腰间挂着的香囊也不起作用。
“你这孩子,也不知照时洗净身子,瞧你这,都是些陈泥,这般的臭味,想闷熏娘亲不成?”微微蹙眉,嘴上抱怨着,撑地的另一只手却抬起,移到玉茎边,把那一圈儿脏污刮下,放在琼鼻前嗅上一嗅,闻得一股股腥臊味来,带点童身奶味,加上些许的酸臭,好不复杂。
但柳盼玉只做了个点头,两腮更是艳红,如同天然的胭脂虫儿那般,随即将指头处软泥糯一片吃进口中,届时唇翻舌涌浅尝起来,表情丰富似是吃到那蟹膏鱼卵般,一时更是满足地将美目上翻,直露出痴态,从口舌里哈出热气来,以表上佳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