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你心理想的事情不可能发生,再者我现在多少也算是洁身自爱,不过我猜你老爸把你扔进来也代表不打算管你吧,我可以找律师帮你上诉,如何?”金发青年的性欲简直就像能实体化的替身一样,隔着玻璃窗都能感受到他的恶意。
——他刚才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让我占点便宜。
“随便,还有咧?”
“我跟小幸在理发厅门口遇见你那天,你为什么会去那?”
“那天?砲友找我打砲啊,位置那女的约的。”
我带着鄙视的眼神望向他。
“还真别说,许久没联络她的身体真的越来越棒了,那个腰可是软到几乎能对折啊嘿嘿嘿,更别说她丈夫好像不行,那天她可是差点把我榨的干干净净,好久没这么爽过了。”他一边点评似乎也在回想那天的事情,我也就没打断他:“不过我记得她结婚就不玩了,更别说还搬到几个县市外。”
嗯……感觉很合理也没什么问题。
“嗯……这部分也没有异常,难道是我想太多了?”
“想太多,哪有这么多复杂的阴谋。而且你才有病,我只是叫你把你朋友带过来让我操,你怎么会真的听话?你是被干上瘾了吧!”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生物。
——我在心中诽腹。
确实,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意外发生。
他在意外中偷了拍卖会拿到的药,偶然用在我身上,之后跟砲友有约,在路上巧遇后盯上小幸,一切看起来都是无比巧合。
嗯?我?
“你不知道药的效果?”我好像抓到什么重点。
“那不就是普通的强奸药?当时我还想你明明是处女怎么那么骚。这药有其他功能?不然为什么臭老头会为了这药把我扔进来。”
不知道药效……
……这,也太巧。
所以当初限制我高潮、欲求不满的暗示,都是他随口喊的……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你当初会找上我?”
“不是你找我的吗?我跟你在pub见面那晚我收到简讯是你邀请我的啊,我给你看看我的简……啊,该死,东西没在我这。”金发青年有些懊恼的抱怨:“当时我收到简讯,我以为你来约砲的啊,我还奇怪,我号码刚换你就有我电话。”
……嗯?
我找他的?
换号码?
不对,我当初怎么被他带走的……我明明身边都有保镖?
我确实有印象我那时候跟家人吵架就去了pub发泄,不过我不是一个人去的。
“怎么可能——你说你换过号码!?那你当初是怎么把我带——”
“三十分钟到了。”明明只差一个问题,就能水落石出!
可是警卫却进来了。
窗户另一头的狱警开门进来,把青年给带回了监狱,临走前青年还用手势比着外面,大概是叫我别忘记律师的事情。
离开会客室后,我在等待厅坐了下来。
果然不是巧合啊。
“唉……”把胸口中的无奈化为气体吐出,这一切果然不是单纯的意外,有人在促成这一切。
我从手提袋拿出行动电话,会面时的震动不是错觉,上面有一封未读讯息:“我在门口等你。”
果然是这样啊,不论怎么想,凶手只剩下那个人。
我收起电话,朝着出口走去。
秋日的阳光明媚,午后的微风有些凉爽。
在门边背光的位置,有一个人影,穿着宽松的大外套,在秋日都稍显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