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我和丽萍姐决定回老家一趟,趁着还没找到工作,回去看看爸妈。
她买了两张绿皮火车的票,硬座,从北京到老家要颠十几个小时。
那天北京西站人满为患,候车大厅里全是汗味和吵闹声,行李箱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混着小孩的哭声,像一锅煮沸的粥。
我们挤上车,车厢里更乱,空气闷得像蒸笼,窗户开着也没用,热风呼呼往里灌。
我们的座位靠窗,可那儿早被一对带小孩的夫妻占了,丽萍姐皱着眉跟他们理论了几句,对方死活不让。
她叹了口气,拉着我往过道挤,找了个角落站着。
我背靠着车厢壁,手里拎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水和几包饼干。
她站在我旁边,穿了件薄羽绒服,下摆盖住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额头上已经渗出细汗。
火车晃晃悠悠开动,车厢里的人挤得像沙丁鱼罐头,连转身都费劲。
站了俩小时,我腿酸得发麻,她也好不到哪去,脸色泛白,嘴唇干得起皮。
我低声说:“姐,你坐我腿上吧,站着太累。”她瞥了我一眼,皱眉说:“挤成这样怎么坐?”可火车一颠,她差点摔倒,我忙扶住她胳膊,拉她挤过来。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跨坐在我腿上,背靠着我,羽绒服蹭着我的胸口。
我胳膊环住她腰,假装稳住她,可手却不自觉收紧了点。
火车晃得厉害,她坐在我身上,臀部颠来颠去,隔着裤子蹭着我那儿。
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冷静,可没用,下面慢慢硬了,顶着她牛仔裤的缝。
她一开始没察觉,盯着窗外发呆,可过了一会儿,她身子僵了,低头看了眼,脸刷地红了。
她扭过头,低声骂:“你干什么?”声音压得低低的,怕旁边的人听见。
我装傻,小声说:“没办法,挤得太紧了。”她瞪了我一眼,想站起来,可车厢里人太多,根本动不了,只能僵着坐回去。
她的呼吸变重了,羽绒服下摆被挤得掀起来,露出一截腰,我手悄悄伸进去,摸到她温热的皮肤。
她抖了一下,低声警告:“别乱来!”可语气没平时那么硬,像在忍着什么。
我没停,手指顺着她腰往上滑,隔着T恤摸到她胸口的弧度。
她咬着唇,眼神乱晃,车厢里的人都在东倒西歪,没人注意我们这角落。
我手在她胸上停了几秒,轻捏了一下,她猛地抓住我手腕,声音抖得厉害:“够了!”
我没缩,手停在那儿,低声说:“姐,没人看。”她脸红得像要滴血,瞪着我,可手没再推开。
我胆子大了,另一只手滑到她腿间,隔着牛仔裤按了按,她猛地夹紧腿,低声喘了句:“你疯了?”我没说话,手指在她腰上摩挲,胸口那只手又动了动。
她身子一颤,眼神里全是挣扎,可车厢的颠簸让她没法逃,臀部蹭着我,硬得更明显。
她突然伸手,钻进我裤子,动作快得像赌气,指尖凉凉地握住我,上下弄了几下。
我脑子嗡一声,喘得急起来,低声说:“姐……”她没看我,手劲大了点,像在发泄什么,没几下我就绷不住了,抖着射在她手上。
她猛地抽出手,掏出纸巾擦了擦,脸扭到一边,肩膀微微发抖。
我喘着粗气,靠着车厢壁,手还搭在她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车厢里还是那么吵,汗味和方便面的气味混在一起,窗外的田野晃来晃去。
她没再说话,低头整理羽绒服,拉链拉到顶,像要把刚才的事全盖住。
我看着她汗湿的马尾,耳根还是红的,心里乱糟糟的。
羞耻和快感像两把火烧在一起,她妥协的样子复杂得让我看不懂。
火车又颠了一下,她往我身上靠了靠,没吭声,我也没动,就这么沉默着,挤在人群里,像一对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