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哈啊——我要,我要你——我爱你啊啊啊——我,我只有你了哦哦哦——”何塞重新勃起的肉棒虽然坚硬依旧,但在经过了数次长时间的连续性交之后可谓是有些强弩之末,刚刚插入骚穴,就因为自己压抑的渴望爆发出来又或者说被这熟悉的肉穴所缠裹给他带来了一种倒错的快感,简而言之就是代餐——更何况莉莉娅和路易莎长得根本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仅仅一下插入,就算早先也在催淫剂帮助下达成过一鸡巴下去直接高潮的效果,更不用说此时那高潮过度的酥软烂穴实际上夹紧力已经远不如前。
但此时已达极限的肉棒和昔日重影的滤镜两大因素相加之下,他竟然当场就被榨出了精液。
但射精并不是勃起的终结,何塞不顾因为射精而变得极度敏感的龟头,强行顶肏因为脱力而显出软泥般触感的膣肉。
不完全紧,也不完全松,温软的触感就好像母亲的怀抱——论年龄她也确实能够当何塞的母亲。
“哦哦哦,老婆,妈妈,老婆,妈妈哦哦哦啊啊啊啊——”那些香艳的淫称再一次脱口而出,不同的是此时何塞早已双眼翻白神智恍惚,只有继续挺动腰肢抽插肉棒的动作没有停止。
而莉莉娅为了解决西瓜肚带来的胀感,经过进化的消化道已经开始对其进行双向处理,也就是一部分从嘴里呕出来,一部分则从肠道下行,粗略吸收必要营养之后从肛穴排出。
“呃呕哦哦哦齁——噫呃呃呃哦哦哦——”眼眶里已经完全看不见眸子的莉莉娅在剧烈呕吐感之下将一条樱粉淫舌也一同吐出到极限,浑黏的白浆自口中大量吐出,将被爱人插入至高潮连连的淫叫也溺死在喉中。
同时何塞的巨根也一边插入一边射精,他低吼着,这低吼也是此时回荡在莉莉娅脑海中唯一的声音,一个能够让她在肚子极度不适和高潮的极致快感中安然将所有意识和自我托付给身后正与自己交配的少年的声音。
“哦哦哦啊啊啊啊——没有了,一滴都不剩了嗷嗷嗷嗷嗷——”何塞嘶吼至力竭,整个身体都俯下来整个趴在莉莉娅身上。
但体格身高差却让他的肚子整个顶在肥圆的巨臀上,之后胸口勉强贴到莉莉娅背部,显得颇为滑稽,却也让二人交合的姿势充满了象征渴求的动感。
他提着射空的肉棒仍在抽插,莉莉娅向下排出的白浆已经抵达直肠。
随着一阵伴随连续屁响的脱出,菊穴内喷薄而出的浓缩催淫浆液瞬间充满了何塞腹部与莉莉娅淫尻之间的空隙,再不受控制地下行,使得两人下身全都挂满了大量果冻状的半透明浓浆。
刺激莉莉娅全身肌肤的黑丝内侧触手感知到了两人高涨的情绪,更加卖力地爱抚她的肉体,促使她在连续高潮中摆动巨臀。
这一举动令仍在勉强抽插的何塞感到龟头在屄穴里被左右摇晃,原本松软的肉穴在横向摆臀的影响下,膣壁不断撞击龟头,他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的抽颤,全身动作失衡,触电一般痉挛着后仰。
肉棒在这一过程中插在淫穴中高频次地搅动屄肉,带来更加强烈的性刺激反馈。
就在即将仰倒之际,他全力一转腰肢,让自己向着莉莉娅的侧方倒去。
而不再被何塞抱住巨臀以稳固身体的莉莉娅也因为没有了倚靠而无法控制摆臀动作中身体的重心,朝何塞方向侧倒了下去,压在何塞身上。
伴随不息屁响的菊穴排浆还在进行,疯狂交合的男女同时瘫躺在大片白浊之中如遭精浴,两人在疲惫的喘息中眼皮渐沉,双双昏厥过去。
他们本以为这样没羞没臊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命运给予的最大善意也不过是莉莉娅能够恢复更多记忆,并且恢复之后与何塞更加恩爱。
他们不敢贪求太多,但命运往往垂青不贪不嗔之人,无论他们是否笃信——
那是海潮开始变得汹涌的第四十九个夜晚,遍体鳞伤的少女被洋流卷入洞窟的入口。
她身上满是海嗣留下的伤痕,但神智尚且算是清晰。
此时正逢何塞与莉莉娅例行交合完,洞穴内弥漫着香甜的催淫气息。
轻微的发情让少女血流加快,殷红的液体自伤口渗出。
她取出腰间仅剩两剂的细胞融合度试纸,沾上新流出的血液,试纸的变化让她绝望——在之前恐鱼群将她与队伍冲散的突发事件中,海嗣的细胞已经从伤口悄然侵入了她的身体。
而身上携带的治疗药剂早已用尽,湍急的洋流不仅将落水的她冲到远离落水点的地方,还封锁了洞穴的出口,等待少女的只有绝望的转化过程。
她死死握住挂在胸口的名牌——亚叶,这是她在罗德岛医药公司作为干员的代号。
同时她又在心中默念自己的姓名路易莎,以坚定身为人类的自我认知。
此时,身为洞窟主人的何塞与莉莉娅也察觉到了不速之客的到来,遍布洞穴的各种形态恐鱼将信息传递给两位同胞。
身为“丈夫”的何塞起身前往确认,下身还在漏精的莉莉娅上身赤裸只着裆部撕开大洞的白色连裤丝袜,慵懒而妩媚地目送何塞——她很乐于配合自己那即使以身为人类时的标准也小她二十来岁的伴侣扮演好身为“丈夫”的角色,因此两人默契地没有用可以和洞穴里恐鱼共享信息的能力提前对不速之客进行确认。
正因如此,那份震惊也就留到了转过几个拐角来到洞口的那一瞬间。
“路……路易莎……?!”何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落水的虚弱菲林正是那一晚初夜之后与自己许下终身之约的的少女。
可无论是令人动容的缘分还是人的承诺在冥冥之中拥有的力量,都让何塞感到这是命运恶劣的玩笑。
多少个激情过后半梦半醒的瞬间,莉莉娅那与路易莎过于相似的面庞都会让他重复许下一个悲伤的愿望,那就是希望岸上的路易莎能够将他忘却。
每次睁眼,怀中是莉莉娅而不是路易莎都会让他感到一种空洞的宽慰——如今这般模样,又如何能够与心爱之人相认?
何塞痛恨命运的嘲弄,就如同此刻路易莎亦是咬牙切齿——难道是变异的进程已经开始影响思考?
为何眼前会出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那个就算分别多年,却并且看上去比当时的年纪还小,但仍然能够一眼认出的人。
愈是如此,便愈是愤怒,也愈是笃信这就是亲历者提到过的,变异过程中伴生的幻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