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懂爱的孽物又怎敢这般玷污她心中的美好?
路易莎不动声色地收敛獠牙,沉着脸走向何塞。
刘海遮去那闪烁着愤怒凶光的双目,何塞眼中只有高挑的菲林向自己大步走来。
路易莎丢失了鞋子,能够看清她穿着黑丝踩脚袜,高耸的胸脯也较之当年少女的青色多了几分成熟的美艳——她也长大了啊。
然而这些何塞都无心欣赏,是因她手臂和脸部裸露肌肤上那些密集的伤痕太过触目惊心。
他只觉心痛,也是因为心痛,他分明看见路易莎手中拿着一支内装不祥药剂的注射器也没有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
“不要玷污我日思夜想的人!畜生!”她已至身前,手持最后一针毒剂,刺向何塞。
少年本能地歪头闪躲,随后是左肩上传来针扎的触感,再是火烧般的剧痛肆意蔓延。
腐蚀性的毒剂融穿血肉,溃烂的皮肤冒出道道青烟。
但在内心激荡的情感和路易莎这短短一句愤恨话语所带来的悲戚感动之下,疼痛只是配角。
何塞将路易莎搂在怀中,本就不善表达的他只能一遍又一遍重复着“我在,我在。”,任由失去了毒剂的路易莎以菲林天生的獠牙作为武器撕咬他的脖颈。
久别重逢,热烈得水火不容。
一只柔软的手抚上何塞被化学试剂灼伤的左肩,温暖的力量渗透进血肉模糊的伤口,中和强酸的试剂,面目全非的创面开始生长出新肉。
莉莉娅还没法想起自己有个叫做凯尔希的老师,但那时学到的医疗本领依旧铭刻于心,通过生物制剂治疗何塞更是不在话下。
就像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女儿路易莎长大后的样子,却仍无法抑制去爱眼前年轻菲林的冲动。
“多奇怪啊,我明明是第一次见到你,却觉得你亲切。”柔软丰腴的触感从背后传来,路易莎被莉莉娅抱住。
当少女松开撕咬少年脖颈的牙,回头确认的那一刻,她的瞳孔剧烈收缩——不会错,尽管只是在凯尔希老师珍藏的旧照片中见过,但这副面容与亲切感都绝不会错。
“母亲……?”错愕,惊诧,在少女脸上接连绽放,随后触手包囊便将母女二人包裹吞下。
上半身被吞下,黑色连裤踩脚袜美腿拼命蹬腿挣扎着,脚踝处一些细小的伤口也在此过程中裂开。
从两人处于包囊中的上半身来看,她们已经搂抱在了一起。
都说肌肤可以传递情感,路易莎的情绪当然也通过拥抱被莉莉娅得知,人与人本就能心意相通,又岂需通过海嗣的“同胞”网络。
而她安抚路易莎的方式原始却有效,一双白丝连裤袜美腿温柔地缠上黑丝美腿,期间虽然不可避免地被重重踢了几脚,但莉莉娅完全没有一丝怨怼地用熟腻的白丝腿安抚,或者说纠缠住了健美的黑丝腿。
一切挣扎成了肢体与肢体之间的厮磨,隔着丝袜的肌肤摩擦带来异样的舒适触感,平添亲昵,包囊将二人从头到脚完全吞下。
“疯了,一定是疯了,我没救了所以才会同时看见妈妈和何塞吧?难道就要这样……不能呼吸了……”路易莎心中回荡着不祥的想法,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混乱的她被莉莉娅和触手包囊完全剥夺了所有身体的行动能力。
处于包囊之中的她呼吸也极为困难,丸吞二人时包囊内部混入的空气不是被呼吸后变为二氧化碳,就是随着包囊的的蠕动被挤出。
感染,拘束,缺氧,前方似乎唯有变异的末路,“希望被他们找到之后能够给个痛快呀……唔,好甜……”湿腻的舌吻堵住路易莎徒劳地辅助呼吸的嘴巴,不是正抱住自己的“母亲”又是谁?
作为少数还能动弹的部位,愈发微薄的意志告诉她应该把伸进嘴里与自己亲密舌吻的那条熟女媚舌咬断作为最后的反抗,但从那吻的彼端送来浑浊却足以救命的空气又让路易莎的求生本能断绝了这个伤害“母亲”的念头。
而一旁的何塞则深陷血肉快速愈合带来的副作用之中,神志模糊,脚步虚浮,这时候他理当睡一觉,但从莉莉娅那边通过“同族”网络传来的浓浓爱意又让他无法进行休息。
每当此时,何塞都会再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谁才是这座洞窟的主人——可见莉莉娅尽管有大量的记忆和知识亟待恢复,但内心深处的母性和爱仍然让她给了何塞诸多作为丈夫和孩子应得的迁就。
但此时的情况与以往大不相同,莉莉娅那爱得心切的情感全都被何塞一一感知,路易莎那句“母亲”更是让一切谜底都被解开。
只是命运的玩笑实在过于恶劣,现在自己这般模样——在莉莉娅爱意的影响下高高勃起的肉棒和无法抑制的交配冲动,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
这之后,又要怎么面对这两个女人呢?
理智已经不足以支持他思考这个问题。
在包囊内部,细密的触手开始全方位爱抚两人的肉体。
路易莎上身破损严重的衣物很快就被视作无用之物,轻易地撕去并且化作恐鱼包囊的养分。
身上只剩下破烂连裤黑丝踩脚袜和内裤作为遮挡,细小触手全方位的袭击对于少女来说实在是过于刺激。
她只能紧紧搂抱住同样赤裸上身的莉莉娅,紧绷身体来对抗那令人厌憎的快感。
力气的消耗带来更加粗重的呼吸,带有少女香气的吐息一口口通过深吻的双唇送回莉莉娅口中,而莉莉娅则回送以氧气维持女儿的呼吸。
带有发情熟女媚香的吐息勾起暧昧的情欲,加之全身都被触手抚弄的快感更是让母女的深长舌吻带有不寻常的淫糜气息,渐渐地这些触手的爱抚似乎也不那么讨厌了。
至于莉莉娅,她的双乳被插入了触手,穿过乳腺,经过异化的身体结构直抵肺部,为她灌输必要的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