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明明……是裸脚……拼尽全力的吐槽也没法唤回身体的克制,更早之前的亲密接触早已刻进脑海的深处。
洛莉不得不承认自己心中确实存在着些许的懊悔,时常不自禁地想象着那天要是更进一步会发生什么。
洛莉当然不会真的做下去,即使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再有一百次选择的机会,她也有自己的坚持。
既然已经决心踏上死灵术的道路,虽然到最后不过一事无成的半吊子,但也没有在这里反悔的道理,孤独和冷寂都早已做好承担的觉悟……但那是现实里的事情,在幻想的世界里,稍微款待一下自己也无妨吧?
“呜呜?……格蕾?……格蕾?……”
洛莉向着更深的心海坠去,妄想和真实的记忆在此模糊了间隔,切实的感触排列组合出格外逼真的幻境。
她想象着回到了那张丝绸大床,两人在被熏香烤得闷热的空气中密切拥抱,双腿交缠几乎分不清彼此,淋漓的香汗和爱液挥洒在桃红的床单和被褥上把本就已经沉甸甸的空气染得更加淫靡。
她试着大胆地将手指伸进格蕾蒂丝的小穴中,那里面的柔软和炽热远超言语所能形容,几乎让洛莉产生了烫伤的错觉,但她却舍不得抽出手指,只是在闷热的怀抱中不断尝试向着更深,更深……
“呀啊!?”
幻境突然打断,洛莉回到现实,扑在空无一物的冷硬桌面上。
双脚在最关键的时刻脱了力,让她摔回了空虚的现实。
洛莉呜咽着扭动身子,只觉得意识都快要被下体膨胀的焦躁整个吞噬。
想做。
想要高潮。
洛莉拖着长音地悲鸣着,中途半端的自慰反而让人更加难受。
都怪那家伙。
全是那家伙的错。
原本的自己根本不会做这种事的。
然而事到如今后悔也为时已晚,洛莉畏缩和渴望交织地看向身后,终于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的命匣(肛塞)上面。
她用颤抖的手指,试探性地碰了碰肛塞外露的宝石尾坠,立即浑身激烈一颤。
“咿呀?、咕哦?、咕?……”
在外人看来兴许这只是个造型过分浮夸的情趣道具,但洛莉深刻明白那里面寄宿着自己的灵魂,是对巫妖来说名为命匣的真正要害。
一般来说,巫妖会将命匣藏在远离自身的地方,以便在亡灵身躯被摧毁后依然能够无数次地复活,但她所激发的转换仪式有着缺陷,寄宿灵魂的命匣必须随身携带,这点被教会知晓以后便将之改造成了这样的形状以便更好的拷问,在放弃拷问后这份改造也和封魔的乳环与阴蒂环一起遗留了下来,成为生活里无法改变的一部分。
长久以来洛莉一直对此抱持着单纯的厌恶,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竟要把它作为寻欢作乐的工具。
(“这个地方被碰,明明最讨厌了的……”)
肛塞轻微蠕动一分,洛莉立即感觉意识字面意思上的闪灭了一次。
这种行为及其危险,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意识脱离身体,在这座孤零零的塔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不知道那时又会被怎样对待,可偏偏理智越是清楚,洛莉就越觉得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下身融化。
(“真是的,什么粗神经啊,这可是人家的命匣啊,竟然那样玩……一不小心真的会死的啊……”)
命匣向外抽出半寸,意识就已经摇曳着将要消失,洛莉赶紧用手上还未消失的力量将命匣重新按回。
被媚药浸渍过的肠壁遭遇猛击,连带着仿佛从溺水中解脱一般的意识回归,双重快感一同袭来,让洛莉差点在另一个层面上失神过去。
(“而且说到底哪有一上来就动后面的啊!那里明明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虽然巫妖不用排泄!变态!粗神经!坏心眼!变态!”)
淫水失禁一般地从股间泄下,洛莉长长地呻吟着,在抛却烦恼的快感海洋中思绪沉浮。
她改为一圈一圈地转动命匣,在更加安全的位置刺激着被格蕾蒂丝调教完毕的后庭,被窖藏到和体温一个温度的椭圆状银器刮过敏感的肠道,每一次都让洛莉发出一声高昂的媚叫。
太不对劲了,这太不对劲了,小穴就算了,后面明明不是H用的器官,为什么也能变得这么舒服?
都怪那家伙,都是格蕾蒂丝的错,让自己知道了这样的感觉,让自己知道了这么多这样那样的感觉,要是就此也变成一样的变态可怎么办?
要是以后都被叫做变态巫妖了可怎么办?
“咕啊啊啊?、呜哦?、嗯啊?、咿咦咦咦咦?”
“嗯呜呜呜呜?、格蕾?、格蕾?、格蕾——?”
她在最后的关头反复地低吟着格蕾蒂丝的昵称,在沸腾的坩埚和塞满的书架间,在胡桃木的桌子和黑曜石的墙壁间。
第一次有人让自己叫昵称,虽然有一半理由是那家伙的全名太难念了;第一次有人送自己礼物,虽然太昂贵了反而让人压力大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