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岭,来,不要急,坐下,慢慢说。”周子舒忙安抚道。温客行见状,在附近捡了点柴火,升起了火堆。“师父,我刚刚,我刚刚抓到了野鸡,准备拉着阿离去洗剥干净,回去找你们,就,就,就看见阿离突然捂住心口,很难受,瞬间整个人变得很虚弱。可是他不让我靠近,他不让我靠近他。”张成岭抱着周子舒痛哭流涕。“心口痛,整个人变得虚弱。他以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周子舒蹙着眉说道,他倒是在天窗档案里看到过类似这种情况,说的是一个高手被人用蛊虫控制,蛊虫发作就是这样的。“我,我不知道。”张成岭有些迷茫无措地说道。温客行,周子舒:你不知道?我看你们这么亲密,感情是我瞎?“师父,你不是认识南疆大巫吗?你请他来帮帮我,好不好?师父。”张成岭起身跪在周子舒的身前说道。“这,七爷和大巫不方便来这里的。”周子舒有些为难地说道。张成岭见周子舒有些犹豫,只能下猛药,师父,不要怪我,反正叶前辈也到了,温叔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只不过提早了些而已。不然等叶前辈去请大巫还要好久之后呢“师父,大巫过来正好给您看看身上七窍三秋钉的解法,一举两得啊,师父。”张成岭继续说道。“什么七窍三秋钉?”温客行一听,周子舒的身上有什么七窍三秋钉瞬间就坐不住了。周子舒:掉马甲了,怎么办?猝不及防。这个孽徒,不能要了“什么七窍三秋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周子舒忙起身说道,却更显慌乱,如果说刚刚温客行还半信半疑,那现在就是全信了。“阿絮。”温客行急急地起身,站在了周子舒的身前,担忧极了。“七窍三秋钉,三载赴幽冥,一旦受了这个钉刑,不但你的武功尽失,还有五感都会慢慢衰退,开始的时候是口不能言,不能听,不能闻,不能看,就会变成一个活死人了。师父,我说得对吗?”张成岭起身说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周子舒瞬间抽出白衣剑,对着张成岭说道。“呵呵,师父,这个世上要说最知道你的底细的人,那便是我。”张成岭笑着说道,对脖子上的白衣剑丝毫不慌。“张成岭。”温客行和周子舒一脸严肃地看着张成岭,原来自己从来没有好好地认识过眼前的这个孩子吗?“师父,温叔,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们。但是作为交换条件,我要大巫来岳阳救阿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包括温叔的灭门仇人。”张成岭说完,转身走了。在莫挽离离去的那一刻,他觉得一切的伪装没有任何意义,他的阿离明显不是(二十)另一边,莫挽离正躺在莫府主卧里度日如年。冥卫将主卧围了个水泄不通,冥衣把莫挽离拷在了床上,莫挽离正在不断地挣扎,不一会儿手腕就被磨出了血迹。而张成岭离开了周子舒和温客行之后,才慢慢地撸了一把冷汗。好家伙,他刚刚是威胁师父和温叔了吗?他是疯了吗?一个天窗前首领,一个鬼谷谷主是谁给我的熊心豹子胆就这样,张成岭拖着发软的腿,慢悠悠地从怀里拿出了一只小蝴蝶,追踪蝶,他拜托高崇替自己寻来的。接着他跟着小蝴蝶一路紧赶慢赶地走到了莫府大门口。张成岭在莫府的门口站了一会儿,还真别说,还挺霸气,一点都不低调,大门上就有一朵大大的彼岸花,唯恐别人不知道这是幽冥教的据点。不过这大门怎么没有守卫?张成岭见状,飞身跃上围墙,好家伙,一群白狼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吓得他差点从围墙上摔下去,成为白狼的食物。张成岭站在围墙上,和一群白狼对视了一会儿,见白狼没啥反应,又没有教众巡逻,就悠哉游哉地往里飞去。哼,能难倒我,好歹我也是两个老怪物教出来的徒弟。一直飞到了离主卧不远处的房顶上,张成岭才停了下来,放缓呼吸,慢慢地感知到了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吸声,看来这附近隐藏了很多人。与此同时主卧还传来了男子痛苦的闷哼声。“阿离,是阿离的声音。”张成岭慢慢地往里摸去,在主卧边上还是被拦下了,这次张成岭没有时间磨蹭,直接拿出了莫挽离送给他的小笛子,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了。没想到暗卫看到这支小笛子之后都慢慢地退下,隐去了身形。张成岭这才知道这笛子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