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
即便她后面的这张小嘴同样经验丰富,但在被我这根远超常人尺寸的巨物毫无缓冲地闯入时,她还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怎么样,小骚货,这下够爽了吗?”我一边缓缓地推进,感受着她那紧窄的肠道,如何一点点地被我撑开,一边继续用最恶毒的语言进行着精神攻击。
“操!你他妈的骗我!你这烂屁眼不是也一样松吗?也被操烂了吧?说!到底有多少个男人,操过你这个烂屁股!一百个?还是两百个?”
“呜……呜……对不起……主人……现在开始,只有你一个人……可儿的屁眼……从此只给只给主人一个人操……啊……好爽……主人的大鸡巴……把人家的肠子都给捅满了……要……要被主人的大屌,给活活操死了……啊啊啊……”
她一边哭喊着,一边却更加疯狂地向后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用她那充满了褶皱的肠壁讨好取悦着正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我不再多说废话,用最直接也最狂野的行动来回应了她。
在这昏暗的楼梯间里,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她两张同样淫荡、同样饥渴的小嘴里来回不断地切换着战场。
我不知道我们换了多少个姿势,也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
我只知道。最后她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的。
我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我腰上,狠狠地猛捅了她骚屄几十下之后,终于到了极限“骚货!给老子……好好地接着!”
我低吼一声,对着她那张被我操得已经彻底外翻、不断向外流着水的肉洞,将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狠狠地,射了进去!
“啊——啊——啊——!”
我的精液灼烧着她体内最敏感的内壁。她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迎来了今晚最猛烈也最彻底的一次高潮。
……
巨大的疲惫感,席卷了我们俩。
我和可儿就这么以一种极其狼狈、也极其亲密的姿态,面对面靠坐在沾满了灰尘的楼梯台阶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依旧插在她的阴道里没有拔出来。我们俩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高潮后,那阵阵的余韵。
过了许久,可儿才缓过劲来,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用一种慵懒又满足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林锋哥……你的精液……好烫……好浓啊……把人家的肚子都给灌满了呢……感觉,暖洋洋的,好舒服。”
“那下次就直接射在你嘴里,让你尝尝是什么味道。”我捏了捏她那对刚才晃得我眼晕的巨大奶子,用同样下流的语言回应道。
“好啊好啊,”她非但没有害羞,反而兴奋了起来,“那我一定一滴不剩地全都喝下去。主人的精液可是大补呢!嘻嘻。”
我们俩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用世界上最淫秽的语言调着情。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仿佛我们不是刚刚才偷完情的情人,而是一对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对彼此的身体和癖好都了如指掌的老夫老妻。
在欲望的余温里,我的好奇心,又一次,被勾了起来。
“喂,小骚货,”我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听到我的问题,可儿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她转过头,用那双清澈又狡黠的眼睛看着我,故意答得颠三倒四:
“卖屄的呀,林锋哥。你看我这逼都被你操成这个样子了,除了卖还能干什么呀?你觉得,像我这样的黑屄,一晚上,能卖多少钱呢?”
我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
“那……那你…已经成家了?或者,有没有男朋友?”我又换了个问题。
“男朋友?”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巨乳也跟着一阵剧烈的晃动。
她故意用下面的小嘴狠狠地夹了我一下,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我怎么能找男朋友呀?我要是找了男朋友,还怎么像现在这样,找像主人你这么厉害的男人,来操我的小骚屄和烂屁眼呀?”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从她嘴里,是问不出什么正经话了。
没想到,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可儿却忽然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
她静静地看了我几秒钟,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平静的气,笑着说:
“林锋哥,我的事惠蓉姐她一清二楚。你为什么不回去问她呢?”
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