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你对惠蓉姐的骚货生活,还是了解得太少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就比如王丹姐姐。她是你和惠蓉姐这么多年最好的朋友,对吧?可你却从来都不知道,她和惠蓉姐从高中的时候起就是全校闻名的‘公共汽车’和‘公共厕所’了。而且她们俩这么多年来一直都在一起乱交。”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王丹……虽然从惠蓉的“坦白”里,我已经知道了,但我至今也无法把那个充满力量的,每次来我家吃饭都会给我带礼物的惠蓉的闺蜜……王丹,和“公交车”联系起来或者说,我故意不愿意去想。
“还有我,”可儿仿佛没有看到我那副呆若木鸡的表情,继续用一种平静到近乎残忍的语气,投下了一颗又一颗的重磅炸弹,“我从上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惠蓉姐一起玩了。我们俩,还有王丹姐,哦,还有一个林锋哥你大概不认识的姐姐,我们四个是最铁的‘四人组’。其实就在上个月,你出差的时候,我们四个还一起被一群男人在一个通宵的派对上玩烂了。这件事,你也不知道吧?”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锋哥,”可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眼神里竟然带上了一丝怜悯,“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你最爱的惠蓉姐一起以这种方式“玩”一辈子。那……夫妻之间就应该多沟通啊。你还有太多太多的事情需要去了解呢。”
她的话将我那层自以为是的又自欺欺人的外壳,给彻底地剖开了。
我,哑口无言。
可儿看着我失魂落魄的样子,笑了笑。
她从随身带着的那个小得可怜的包里,拿出几张纸巾,仔细地将身体的结合处和她腿上那些白色的液体都擦拭干净。
然后,她站了起来。
我看着她起身的动作,像是在看一出慢镜头电影。
她那张无比清纯的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神秘的微笑。
随着她站起的动作,那对巨大无比的、完全不符合人体工学原理的乳房,在重力的作用下微微地晃动了一下,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整理了一下自己那身已经有些凌乱的JK制服,将那条超短裙的裙摆向下拉了拉。
这个动作完全是徒劳的。那条裙子太短了。
她转过身,向楼梯下方走去。
没有回头。
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两瓣不断扭动的浑圆屁股。
她依旧没有穿内裤。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随着她下楼的步伐,她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粉红色禁区,在我的视野里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我甚至隐隐约约看到,粘稠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那道缝隙里缓缓地漏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道暧昧的痕迹。
她就这么,带着我的体温,我的味道,和我那颗被她彻底搅乱了的心。
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
只留下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坐在肮脏的楼梯间里。
久久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自己在楼梯间里坐了多久。
我只知道当我的理智终于重新浮出水面时,我的四肢已经冻得有些僵硬了。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不仅仅是身体,更是精神。
可儿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楼梯的拐角处,那盏因为我们俩的激烈运动而长时间亮着的声控灯,也终于在最后的几声喘息之后,“啪”的一声,熄灭了。
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和黑暗。
我一个人赤身裸体地瘫坐在那冰冷的,沾满了灰尘的水泥台阶上,周围只剩下那股由我的精液、可儿的淫水、她的体香以及楼梯间本身的霉味所混合而成的独特的淫靡气味。
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还沾着些许透明黏液的手。
我将它凑到鼻尖,轻轻地嗅了嗅。
那股属于可儿的独特的骚味,瞬间就又一次钻进了我的鼻腔,蛮不讲理,唤醒了我身体里那份刚刚才平息下去的兴奋。
我的大脑,在一片混沌中忽然下达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指令。
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包已经有些褶皱的纸巾,抽出一张开始疯狂地擦拭着我的身体。
擦拭手,擦拭小腹,擦拭着我那根还沾着我们俩体液的疲软的肉棒。
那张小小的、脆弱的纸巾,狠狠地搓着我的皮肤,仿佛是想把那层沾染了罪恶的表皮都给硬生生地搓下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