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躯依旧纤细,却散发出一种足以震慑所有人的强大气场。
那道曾经阻碍她回归的坎,在生死攸关的时刻,被她的母爱与求生本能彻底冲垮,她不再纠结于自我,只剩下最纯粹的、为我而战的本能。
手术结束,李教授疲惫的走出来,她和妈妈说“还好小婷你通知的及时,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小澈现在整体恢复差不多了,需要在住院一段时间好好观察修养,近期估计就会苏醒了”
李教授的话像一道春日暖阳,瞬间驱散了妈妈心头笼罩的层层阴霾。
她那张惨白如纸的脸庞,此刻终于泛起了一丝血色。
紧绷的下颚线缓缓放松,原本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也仿佛在这一刻被一股暖流渗透,所有的紧绷与僵硬都化作一股难以言喻的虚软。
她那双布满血丝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教授,眼眶渐渐湿润,却没有眼泪落下,只是干涩地眨了眨,仿佛要将这来之不易的希望,深深地刻入灵魂。
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放松布满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溺水之人终于被拉回岸边,虽然全身湿透狼狈不堪,却被温暖的阳光瞬间包裹。
妈妈的目光再次转向紧闭的抢救室大门,这一次,她的眼神中不再是死寂和绝望,而是带着一种绵长的、深沉的期待。
她知道,这仅仅是开始,漫长的等待还在前方。但至少,我活下来了,我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她望向李教授,那双眼中再次闪烁出曾经的锐利与感激:“谢谢您,李阿姨。”
妈妈的声音依然沙哑,却带上了一丝发自内心的真诚,那份疲惫中透出的冷静,让她的气质再次恢复了几分往日的威严。
接下来的日子,妈妈的生活被切割成无数细碎的片段,每一片都贴满了工作与照顾的标签。
她往返于公司和医院,在电话会议和医嘱间无缝切换,再次成为那个雷厉风行、不苟言笑的职场女性。
那份在车祸危机中被唤醒的坚韧与高效,仿佛被刻在了她的骨子里,支撑着她每一刻的运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妈妈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单人病房,放轻脚步,走到我的病床前。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和我的呼吸声轻微地起伏着。
我苍白而静谧地躺在那里,被各种管线连接着。
妈妈站在床边,抬手轻柔的抚摸我的脸颊,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指尖的触感却带着一丝疲惫的凉意。
她看着我,眼底深处积压了一天的疲惫与焦虑,此刻终于得以释放。
她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有对我安然度过危机的庆幸,有对漫长等待的无奈,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于过往的复杂情绪。
她纤细的身体微微前倾,那身贴身的职场外套紧紧的遮掩住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叹息,胸口轻微地起伏着,乳尖慢慢在胸罩内挺立。
那是一种不自觉的生理反应,源自她身体对我的,最原始的记忆与冲动,即便在极致的疲惫和担忧中,也无法完全消退。
她的目光在我昏睡的脸上流连,带着母亲的担忧,又混杂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曾经被我彻底侵犯和占有后的、深深的空虚与依恋。
“小澈……”她轻声呢喃,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迷茫。未来的路,她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一个重新苏醒的我。
时间很快来到了两周后的周末。
单人病房里,只剩下笔记本键盘敲击的轻微声响。林雅婷半倚在配套的书桌前,身着一件宽松的T恤,柔滑的面料勾勒出成熟女性饱满的曲线。
长发松散地盘在脑后,几缕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颈侧,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仿佛灵魂已完全沉浸在笔下的色情小说世界中。
此刻,她正描写着一对禁忌恋人在幽暗的阁楼里,女方如何从羞涩抗拒到彻底沉沦,笔触大胆而细腻,甚至让她自己都感到身体深处隐隐升腾的热意。
病房内安静得仿佛能听见空气流动的声音,只有窗外城市遥远的喧嚣和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偶尔传入耳膜。
一阵极其轻微的细碎声响,忽然从病床的方向传来。
妈妈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指尖僵硬地悬停在键盘上方。那声音太细微了,细微到她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病床。
只见我原本平静躺着的身体,被子下微微拱起了一点。
紧接着,我那一直静静地搭在被子边缘,曾让她无数次轻抚、无数次摩挲的手臂,竟是极轻地、极慢地,动了一下。
“小澈!”
妈妈只觉一股电流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沸腾。
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要跳出胸腔,妈妈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动作之快,竟是带翻了座椅。
大步流星地冲到病床前,丰满的胸脯因剧烈的跑动和激动而起伏不定。
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脸颊上的潮红越发深了几分,眼眶瞬间湿润,却又被巨大的狂喜与担忧死死地压制着,不让一滴泪水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