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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喜欢她伶俐的样子,喜欢看她有了成就感而开心的样子。手下仍是一下一下安抚着她,直到小人的呼吸均匀起来,蜷着的身子也放松下来,他才慢慢停下动作,静静地拥着她。肌肤贴近,只隔了层薄薄的里衣。徐夙闭了闭眼,又睁开。算了,今晚也别睡了。-元琼醒来的时候,房中已经空无一人了。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完全不知道徐夙是什么时候起来的。再看看自己身上盖着他的被子,脸像火烧一样地烫了起来。她在房中磨蹭了许久,才走了出去。一出去就看见徐夙正坐在桌前,从容不迫地用着早膳,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掌柜见到她出来,热情地迎了上去:“哟,这位公子也醒啦!我没骗您吧,西边这间不闹鬼。我一看您这容光焕发的样子,就知道您昨夜睡得挺好!”元琼勉为其难地扯了个笑,刚想敷衍地回两句,就见徐夙转过了头。她瞬间连敷衍的话都不好意思说了。他轻掀眼皮,只道:“来吃点东西。”“哦。”吃饭时,徐夙始终没提昨夜的事,这才让元琼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不然就昨天自己粘着他那样子被拿出来说,她真得要钻到地底下去。吃完最后一口,伴随着她筷子落桌的声音,还有掌柜激动不已的喊声:“大师!您可算来了!”掌柜迈着大步从她边上走过,她也好奇地往门外看去。却没想到一抬头,便见到了一个老熟人。门口慈眉善目在笑的,正是拾忧道长。元琼“咦”了一声,喜上眉梢:“我等的人怎么在这儿!那我们今日就可以启程回都城了!”归赵幸好,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掌柜一愣:“你们这是认识?”拾忧道长微笑道:“两位是贫道的老朋友了。”元琼琢磨着“老朋友”三个字,歪头看向徐夙,不知他什么时候和拾忧的关系这么好了。可再看看徐夙连头都没抬的疏淡模样,她就明了了,拾忧道长一向活得通透,说话做人也客气罢了。掌柜一心记挂着自己黄了的生意,也没再多聊,说着鬼房中的来龙去脉,把拾忧道长给领了进去。他唯恐作祟的东西除不尽,甚至把那撞鬼的住店人的样貌口音都给描述了,恨不能把人家是哪国人都给扒出来。拾忧道长眼角带笑,四平八稳地安抚了一句,就独自进了那房间。而后不过片刻,她就从闹鬼的房中出来,说是已将不干净的东西赶走,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徐夙冷眼瞧着,没出声。元琼更不会想去询问个中细节。整个客栈里最兴奋的当然是那个掌柜,不仅把报酬付给了拾忧,还连带着把元琼他们的房钱也给免了。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两人行再次变为了三人行。元琼在房中整理东西的时候,徐夙已经雇来了马车和车夫在外等候,拾忧老迈的脸上带着笑,站在他的边上。徐夙的脸色却不那么明朗。一阵沉默过后,他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道长以后还是不要用那样的称呼了。”拾忧一下便听出他的意思:“贫道以为自己与徐正卿这样的关系,还是能称一句‘老朋友’的。转契比立契更加凶险,需要第三人在旁做阵,说来贫道也是个见证人。”徐夙眼中闪过危险的光。云一观地处秦国、晋国、赵国三国交界处,当年赵元琛前去晋国做质子前,晋王让其先绕路经云一观再去晋国,为得就是把皇宫中的人悄悄留在边界处,也算是晋王在怀疑太子的同时,因着那点不值钱的亲情藏下保护太子的暗线。而就是在云一观中,他在元琛不知情的情况下,找到了知晓瑜宜坠河真相的拾忧,在她面前立下第二次血契,把契约转给了元琼。拾忧像与人话家常一般平平淡淡地继续说道:“看来徐正卿还未将这件事告诉公主,但是你能瞒多久呢?”初春的风吹起徐夙的长袖,带着前几日未散的潮气。他背着手,未有应答。能瞒多久呢?只能瞒到死了。……待到元琼出来,三人上了马车。坐定后,拾忧把驱鬼拿到的酬劳放入行囊中。元琼略带撒娇略带笑:“道长,我先前给你写信,你还说不知哪日才能到赵国都城,我还以为你是在漳河那边安顿流民不顺利,闹了半天也是来柳城了。”拾忧活到这把年纪了,对钱财这种事也十分坦荡:“一路云游,没有盘缠,寸步难行。”元琼想起昨日自己为钱妥协,和徐夙睡了一个晚上的事情,深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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