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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想这个拾忧像是看穿了她似的:“公主每次给贫道寄信都零零散散地寄钱来,想必公主也是寸步难行的。”“……”元琼瞟了正在闭目养神的徐夙一眼,又红了脸。听见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徐夙缓缓睁眼,也不知道是在问谁:“寄钱?”拾忧解释道:“漳河大水冲了百姓稻田,在那里带兵治水剿匪一向是二殿下前往,贫道云游恰巧经过那里,只能帮忙安顿流民尽点微薄之力。不过穷道一个,就算是施粥也做不长久,公主每隔一段时间会与贫道来信,知道这件事之后,便会时不时寄些钱来。”元琼一噎,没说话。道长啊道长,别说了。你是不知道我后来给你寄的都是他的钱。她转过头去,对徐夙干笑了两声。对这借花献佛的行径,他弯了弯嘴角,再次闭上眼。心头那点阴沉,被她这么个自己都要顾不上了还总顾着别人的单纯劲儿——全撞散了。-两日后,路途格外顺利,马车已行至宫城外。久违地归国,元琼没有想到,当她拨开小帘时,所有的情绪之中,忐忑竟然是最多的。街边热闹非凡,与以前不太一样了,又好像还是一模一样的。这感觉很奇妙,离她出走赵国的那日,已经两年半过去了,那时候她甚至没想过何时会回来,只想着出去看看,再也不做那个柔弱得只会遭人算计的人了。所以一路上,她咬牙吃下所有的苦,哪怕自己有一星半点的进步,她都可以开心半天。就这么一点一点、一步一步地走过那么多的地方,再回首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可以为自己而感到骄傲了,甚至也可以平静地站在某个人身边了。可是当回到故国,看着赵国比以前更加繁华的样子,她却莫名觉得自己像从来没离开过赵国一样,就好像自己从未变过。她突然有一瞬间的感慨,如果那时候她就已经是现在的她了,不知道又会怎么样?或许能把许多事情处理得更好,或许就不会错过赵国壮大的每个时刻了,或许她和他之间,也会更加顺其自然……元琼放下帘子,自顾自笑了笑。哪有什么如果,幸好,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比起改变过去,重新开始岂不是更好。马车在城门口停下,外面传来守城官兵板正的声音:“车上的人都下来!例行检查!”拾忧道长坐在外侧,先行下了车。这官兵上下打量了一下拾忧,见是个老坤道,看着清贫得很,挥了挥手就让她过去了。许是站了一夜快到换岗的时候了,他不太有耐心,敲了敲手里的刀,嘴里不耐烦地催促着。但当他看见后面接连下来的两个人时,那张碎碎念的嘴顿时就给闭上了。“徐……徐正卿,”他低头行礼,再抬头看见后一个人时,他差点没咬掉舌头,“公!公!公……”元琼好笑地看着他结结巴巴,等他把话说全。不过,这个守卫到底还是没能完整叫出一声“公主”。“公公什么公公,皇兄不在军中坐镇,一个个都敢玩忽职守了!”一个人骑马而来,听似严厉的声音带着些漂浮。守卫一看,再次低头:“三殿下。”赵子逸应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目光瞬间被另一个人吸引了过去。随即他立刻下了马,大步走到了一身俊秀男儿装的元琼面前。“哟!这是谁啊?”他夸张地瞪大了眼睛,在她身上的眼神从头游移到脚后说道,“我没看错吧,这不是我们擅离赵国快要三年之久的元琼公主吗?”元琼喟然。想到会有来找麻烦的,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还没进宫就碰上了。她笑眯眯地:“好久不见,三哥哥。”“小公主还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年里,茶楼里都编出什么样的好听故事了吧?赵国公主不思进取、整天玩乐,女扮男装流连风月场所,后变本加厉,竟跟着一个不知名的女子一起走了。”元琼扯了扯嘴角,无言以对。人言可畏……这真假掺半编得倒也不算错……句句是实话。赵子逸见状,继续皮笑肉不笑地:“也不知道我现在要是告诉你身后那些人你就是赵国公主,他们会怎么办。”见他这么会说,元琼觉得,不借他的口说点什么真是可惜了。“三哥哥应该也不知道,茶楼的故事换得可快了。最近的故事应该是——”她故作天真地歪了歪头,“漳河一带的官员贪赃舞弊、携款潜逃,拾忧道长帮助安顿流民,顺便在那里算了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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