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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看元琼:“公主,臣不是替你们备伞了吗?为何还是淋成这样了?”再仔细看去,虽然躺在床上那位淋得狠了些,但小公主的身上倒是还好,他向来带笑好说话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紧绷。元琼不知其中关系,顾不得解释淋雨的事情,只是焦急地问道:“曲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信他身子会这么差,你不是说他头上的伤口没有感染吗?你帮着他骗我的?”天色阴沉,曲析的脸色也暗淡了下来。骗了,不过与头上的伤口无关。而是这位会倒下的真正原因。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躺在床上的这位淋不得雨,一旦淋雨,便是高热不下。虽然这位视性命为无用物,却抵不住曾经对雨留下的深深的厌恶,所以走到哪里都带着伞,甚至很少会在雨天外出。可为了小公主淋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在他的记忆中,照顾因淋雨而倒下的徐夙,一共只有三次。床上的人闭着眼,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淋了雨,头上裹着细布缠着伤,脸色苍白地躺着,仿佛再也醒不过来了一样。曲析看着徐夙,突然下了决心:“公主已然知道了徐家过去的所有事,就没有想过这位是如何假死成功的吗?”元琼怔在原地,忽然不敢往下听。她一直刻意忽略了这件事,在晋国那些人眼皮子底下假死,怎么可能轻易做到。只是有关他的每一段过去,都让听的人没法承受,所以她没敢问。只要她不问,就可以假装是和他做过的所有事一样,他玩弄了人心,简简单单地换了个身份。曲析摸了摸眉间的伤疤,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这道疤,便是徐夙下的手。他自己也曾是坊间最有名的医者之子。十年前大战过后,不论是伤员还是暴病者突增,来找他父亲问诊之人众多,只不过他的父亲曾替皇家人治病而被陷害过,因此不肯轻易问诊。当时的正卿徐彻知道此事之后,第一日在晋王殿前等了一夜为他父亲沉冤昭雪,第二日在他父亲医馆前等了一夜求他父亲可怜天下百姓。从此以后,他的父亲与徐彻结交,来往甚密。所以徐枝生日那天,他也在。“徐家被屠的那晚,臣的父亲和臣也在,”曲析白皙的脸在此时染上了惨色,“那晚弓箭手围了一整个徐府,死的除了徐家上下,还有臣的父亲。”元琼直愣愣地看着他。她只知道曲析最了解徐夙的过去,却没想过他也是从那段过去中走来的人。曲析给徐夙喂下一颗药,继续说道:“臣从小跟着父亲习天下医术,却从没有像那晚那样无力过——谁都救不了,也救不了自己。”听他如此说,元琼问道:“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曲析说了一个她没想到的答案:“假死药。”猛然间,元琼缓了口气。所以徐夙也是靠假死药骗过去的。可还未等她那口气喘完,曲析却是回头看她:“可假死药只有一颗。”随之而来的,还有让她毛骨悚然的下一句话:“这位,是真的死过。”“真的死过……”她喃喃重复。“假死药是臣的父亲死前交到臣的手上的,慌乱之中人之本性必然是自救,臣亦是如此,”曲析如此说道,神色却有些怪异,“但就在臣想要吞下那药时,这位从地上爬了起来,拿起了被徐枝玩腻了而丢在院里的那把弓箭,对准了臣。”元琼不知何时摒住了呼吸。曲析自嘲地笑了一声:“那支射出的箭擦着臣的眉骨而去,正好射中臣身后一个正在拉弓的弓箭兵。可便是那个时刻,臣也没有想要将假死药让给这位的意思。”元琼下意识看向他的眉骨处,初见曲析时,她便觉得这道疤在曲析这张小白脸上十足的显眼,可是那时她却没想过这道疤背后的故事。曲析注意到她的视线,再次勾起手指,用指节蹭过那道疤。其实这么多年来,他不是不能消去眉骨的疤,他只是不想这么做罢了。留着这道疤,便是时刻提醒自己,自己做不了医者。泡沫剩下的话,他来回想了很久,先说出口的却是:“但这位其实,也做不了坏人。”曲析拆下徐夙头上被打湿的细布,元琼上前递上铜盆:“什么叫……做不了坏人?”元琼见他要给徐夙清创,用手扶住了徐夙的后颈,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曲析。曲析低头擦净徐夙的脑后,躲过了她灼人的目光:“那夜风雨飘摇,臣还愣在原地的时候,只听得一声‘趴下’,随着又一箭划过疾风和身后人倒地的声音,那位已经来到了臣的面前,把药塞进了臣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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