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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手上的动作渐渐不再那么娴熟:“可臣身后有人,他的身后自然也有人。也就是臣将要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前,追上来的人一剑砍在了他的背后,他就与臣一起倒在了雨中。”元琼的手逐渐冰冷,那人的热度却越来越高。只见曲析顺着她的力道把徐夙扶起,脱下了他的外衣。她微颤着背过身去。身后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曲析没有和她形容,那道伤到底有可怖。只要她一回头,就能看见那里衣下的伤疤。可她不敢,不忍心。曲析为徐夙换上干净的里衣,盖住了那道从脖子的底部长长拉到腰侧的伤痕。看着这道伤疤,他永远都忘不了,大雨瓢泼之中,徐夙整个人都浸在血水之中的样子,他拉起徐夙的时候,与拉一个了无生息的死人无异。除了那点及其微弱、微弱到快要没有的鼻息。“也不知是否该庆幸那场屠杀结束得极快,”曲析放下徐夙,语中是少有的讽刺,“臣醒来时,模模糊糊间看见他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这么重的伤,没人能熬得过去,可是他熬过来了。臣把他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用了整整三个月。”他看着元琼转过身来,才说出这件事的结尾:“也是从这之后,他淋不得一点雨。”是体弱,更是心病。医者——救的了人命,救不了人心。医得了病痛,却难医人心。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被风夹着吹进屋里,寒风如细刀,带来拂不去的寸寸冰凉。元琼往后退了一步,脚跟踢到了身后的凳子,不受控制地跌坐在凳子上。朝中大臣都说,徐夙定夺乾坤,手段狠厉,是个没有心的人。甚至连她都这么觉得,一直一直记着那句“权臣无情”。可是又有谁知道,在经历了屠杀的那个夜晚,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救下别人。从来没人对他从轻发落。包括他自己。淋不得雨……那两年前呢?那次出走宫城前,他分明看见他淋着雨从宫中出来。曲析就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他从来都算准天气,伞不离身,两年前公主离开赵国的那晚,是这么多年来,这位淋得最狠的一次,高烧来回反复,近一月后才见好转。”他随身携带的药箱不在这间屋中,起身出去前,他又突然站定。“还有一件事,云雀说应该由那位亲自告诉公主,但既然臣今日已经说了那么多,也不差再多一件了。”元琼觉得自己三魂六魄已经出走了一半,也不知道再听下去,还能不能留住另一半。即便如此,她还是说道:“你说。”“公主曾经怨那位不顾您的性命将您设入局中,但其实……”曲析没再说下去。这点到为止的话足以点醒元琼。“难道小云姐那次会在将军府门口,是因为徐夙?”曲析点了点头,推门而出。元琼两只手紧紧捏在一起,指甲被捏得泛白。是啊,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她怎么从来就没想过呢?什么“权臣无情”,他明明对自己才是最无情的那个。她走到徐夙的床边,缓缓弯下腰,亲上他冷冰冰的脸。而后,移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道:“徐夙,本公主考虑好了。你醒来吧,你醒过来我就给你机会,我就陪你回赵国。”-这一场雨足足下了小半个月才放晴,徐夙就这么躺了小半个月。这一日,天格外的亮。元琼醒得也很早,她梳洗完后便直接来到了徐夙的屋中。虽然曲析告诉他,这次徐夙的症状比前两次都要好很多,很快就会醒的,但他没有醒过来,她就是放心不下。元琼坐在徐夙的床边,用手指轻触他的睫毛,自言自语:“本公主都说要和你回赵国了,你怎么还不醒?再不醒我可要反悔了。”床上的人还是没有要醒转的迹象,她瘪着嘴,有些失落。刚想收回手时,却忽地被捉住了。日光透过窗划过他琥珀色的眼睛,那双眼清明非凡,一点都不像刚醒过来的人。元琼睁大眼:“你什么时候醒的?”徐夙没答,只是捏了捏她的手腕:“身为赵国公主,怎能出尔反尔。”元琼一窘,挣了挣手,没挣开。倒是徐夙瞥了眼她手腕上因为挣扎而落下的红痕,松开了手。“公主真的考虑好了?”她微愣,随后肯定地点点头:“身为赵国公主,不能出尔反尔。”……这场无厘头的对话就这样结束在元琼潋滟的笑眼中。半月之后,云雀决定留在晋国,沈斯觉有意为她脱离皇室,去一个青山绿水环绕的地方,远离那些恩怨,只跟着她过两个人的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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