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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琼呆了一下,也笑了起来,满眼的灿烂:“徐夙,你今天可真好看。”“公主用‘好看’来形容臣?”徐夙似笑非笑。“好看,好看,好看。”元琼连说了三遍,“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你就应该多笑笑,本公主喜欢你这个样子。”喜欢看他开心。徐夙眼神划过她的唇。像个小鹦鹉似的。小鹦鹉却还没说完。元琼挣开他,想起了前几日在话本上看到的故事。她弯下腰来,一只手撑在桌上,一只手勾起指节描了描他嘴角的弧度:“徐爱卿,如果你是女子,一定是个妖妃,会祸国的那种。”一瞬间失重,元琼腰上一凉。徐夙把她拉到了自己腿上,沉沉道:“公主喊臣什么?”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元琼忽地收了笑。她想起了他的字。以前不知道他为何厌恶别人喊他的字,如今她好像有点明白了。“息语。”她环住他的腰,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我能喊你息语吗?”息语“唯有公主可以喊。”“息语——如果可以,世间没有战争,一切止息于言语。”元琼小声道,“你父亲给你取的字很好听。”顿时,他的脸上笑意全无:“公主从哪里知道的?”清风拂过脸颊,让人产生了此刻一定什么都能说的错觉。元琼抿了抿唇,惊觉自己口无遮拦,踩到了徐夙的痛处。不应该这么突然和他说起来的,她急忙解释道:“那天不小心碰倒了你的书,我不是故意的……啊,但是确实是我自作主张翻开了那本书……”她有些慌乱,却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着。徐夙抱着她的手紧了紧,紧绷的面色刻意地缓和下来,像压着什么一样吐了口气。而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慌什么,臣哪敢怪你。”元琼张了张口。最后什么都没说,撞进了徐夙的怀中,抱紧。此前她一直不明白,字是拿来他人叫的,名则是由关系好的人叫的。可是为何徐夙这种疏离之人容许他人叫他的名,却那么讨厌被人喊字?但前些天徐夙去找父皇的那晚,她带着巧巧先进屋等他。巧巧好动,不小心撞倒了徐夙书桌上的书。压在所有书最低下的,是一本破破烂烂的旧书,看起来像被翻看了很多次。她捡起那本书,看着封面的“国策论”三字,觉得那字迹分外眼熟。像极了徐夙的字,却比徐夙下笔更加苍劲有力,一笔一划都透着刚劲风骨。她翻到第一页,便看到那上面题了徐彻的名字。那是徐夙的父亲所写之书。她心下颤动,不由得翻看起了那本她应当是毫无兴趣的《国策论》,里面记载了各国的发展和存亡,也记录下了天下游说之士的计策和谋略,极尽详实。元琼大为震撼,带着一颗敬畏的心读了下去。却在中间一页翻到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了两句话——息语,止息于言语。徐夙,字息语。元琼声音闷闷的:“徐夙,徐家满门被灭那日,你还没有字,对吗?”顿了顿,徐夙答道:“对。”男子二十,长辈才会为之取字。《国策论》是他的父亲所写,每一日都会写。后来是曲析折返徐府,把这本书带了出来。曲析告诉他,这是徐枝生日那天碰巧看到了他父亲提前为他取好了字并写了下来,而后笑着将字条夹进了《国策论》中。徐夙捋着她的背,神思逐渐飘回:“父亲为臣起这个字的时候,大概也不曾想过,这字会成了留给臣最后也是唯一的念想。”他继续说道:“后来臣还是用了这个字,可是臣做不到息语,亦不觉得有人配得上喊出这个字。”元琼闷在他怀里,忽然想起当年沈鸢一遍遍喊徐夙“息语”,心里一阵抽痛。别人不可以喊,晋国人更不可以。那时他是如何忍下去的。元琼仍旧抱着他,手不自觉抓紧他背后的衣裳。她没想到是那天取的。本来她只是以为这个字会让人发现他真正的身份,所以她那么喊了,就好像坦诚相待了。可现在想来,他不愿别喊这个字,是不是也是不愿忆起痛苦的过去。她抬头看着他,再次吻了吻他的下巴,“对不起,我以后都不那么喊了。”这个字对他来说那么重要,她不该随便喊的。徐夙捧着她的脸,像捧着个宝贝。“公主想这么喊便喊吧。”“唯有公主可以喊。”唯有她喊的时候,他能意识到,自己是从那场噩梦中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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