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姬泪水汹涌而出,她猛地一个翻身,竟以惊人的力量将此刻轻飘飘的、消瘦得可怕的丈夫反压在了身下。
她骑跨在他干瘪的腰腹上,两人下身依旧紧密相连,她低头看着他此刻形销骨立、宛如被风干的恐怖模样,心如刀绞,愧疚与爱怜如同毒蛇般啃噬着她的五脏六腑。
她伸出颤抖的、同样冰凉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凹陷的脸颊,声音破碎不堪,充满了无尽的悲恸与绝望:“夫君……夫君……对不起!对不起!是君上……君上他要杀我父亲!他让你……让你在郊宴行事……我……我不能……那是我父亲,生身之父啊……母亲说……人尽可夫,父一而已,我只能……我只能……”
她泣不成声,伏在他枯瘦的胸膛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不能让父亲动手,这份罪孽,该由我来背……我想给你最后的欢愉……用这天生带来,却如同妖异般的能力……害了你……对不起……”
她伏在他几乎无法起伏的胸膛上,泣不成声。
雍纠的眼中掠过一丝了然,随即被更深的痛苦和绝望淹没。
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一滴浑浊的泪从他深陷的眼角滑落。
这滴泪灼伤了雍姬。
她猛地直起身,眼中所有的犹豫和悲恸在瞬间被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取代。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那么,至少……至少让他在这生命的最后时刻,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毁灭般的极乐!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补偿,一场用生命献祭的交合!
“夫君……”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异样柔媚,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蛊惑,内部那紧含着他的媚肉轻轻蠕动,仿佛最深情也是最致命的告别,“……欢儿让你……快活升天……”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一沉,将那根依旧硬烫的阳物尽根吞入!
同时,她牝户深处那圈软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骤然收缩,如同活物般死死箍住他的根部,一股强大到恐怖的吸力自花心深处轰然爆发!
“呃啊——!”雍纠枯槁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力击中,剧烈地向上反弓,脖颈青筋暴起,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舒爽与濒死恐惧的嘶吼!
他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都要被从那根阳物中吸扯出去,生命最本源的精元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汹涌澎湃地冲向那致命的温柔漩涡!
雍姬不再流泪,她脸上呈现出一种妖异而圣洁的光辉,仿佛一位执行最终献祭的女祭司。
她双手死死按住他干瘪的、几乎只剩骨架的胸膛,腰臀开始了疯狂地、高速地起伏套弄!
她雪白的臀瓣一次又一次地重重砸在他枯瘦的胯骨上,发出沉闷而淫靡的撞击声。
她的动作狂野而富有韵律,每一次坐下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坐进自己的身体,每一次抬起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卡在穴口,随即又狠狠落下,尽根吞没!
内部的吸吮和蠕动从未停歇,反而越来越强劲。
那无数张小嘴般的褶皱疯狂地刮蹭、挤压、吮吸着那根硬挺的肉棒,贪婪地榨取着每一滴精元,每一次搏动带来的快感都强烈到足以令常人瞬间昏厥。
雍纠的身体在她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如同风中残烛。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却已经完全涣散,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涎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
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早已摧毁了他所有的神智,只剩下最原始的身体反应还在苟延残喘。
雍姬忘情地骑乘着,摆动着头颅,青丝狂乱地飞舞,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从她潮红的脸颊滑落,滴在他枯槁的胸膛上。
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高亢而沙哑,不再是表演,而是被这疯狂交媾和内心巨大痛苦撕裂出的最真实的声音:
“啊!夫君!给我!全都给我!啊……好深……顶穿了……啊啊……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啊!”她语无伦次,内部吸吮之力再次加强,花心如同最贪婪的泉眼,产生着可怕的吸力,疯狂拉扯着他最后的生命力。
雍纠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一步干瘪下去,皮肤变得灰败失去所有光泽,紧紧包裹着骨架,仿佛一具蒙着人皮的骷髅。
唯有那被紧紧含在湿滑炙热蜜穴中的阳物,依旧狰狞地挺立着,甚至因为整体的消瘦而显得更加硕大可怖,还在顽强地、微弱地搏动着。
雍姬感受到他的生命之火即将彻底熄灭,她俯下身,最后一次吻上他冰冷干裂的嘴唇,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快更重,如同疾风暴雨最后的疯狂!
“夫君……一起……一起死吧……”她在他唇边呢喃,内部猛地一阵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他碾碎的剧烈收缩和吸吮!
雍纠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般彻底软了下去。
最后一波浓稠到近乎凝固、滚烫如熔岩般的阳精,混合着他最后的生机,被那致命的肉穴疯狂地榨取、吞噬殆尽!
他深陷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空洞。
那根支撑了许久、创造了这漫长死亡过程的阳物,终于在这一刻,极其缓慢地、在她依旧紧含的温热体内,一点点软了下去。
雍姬的动作骤然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