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妃越想越,越觉得自己说的对:“她会不会根本没有怀孕,所以害怕别人摸到她的脉象。
她敢欺君!”
舒昭容摇了摇头:“我负责看过她宫中药材的开销,的确都是安胎的好药,而且吴充媛这期间一直在学习如何照顾孩童,还缝了些小衣服,这个戏做的也太太全面了,我感觉吴充媛不至于有这样细腻的心思。”
王妙菱点头说:“而且清念给吴充媛施针的时候,也能确定她是有孕在身的。”
丽妃泄了气,似乎非常失望:“那她为什么那么害怕别人给她把脉。”
王妙菱看了舒昭容一眼,二人对视便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害怕别人摸到她的脉象,除了她根本没有怀孕,还有一种可能……”
舒昭容跟着说:“她的胎和记录上的月份不一样。”
丽妃又是一愣。
“不一样?”丽妃逐渐瞪大双眼,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问题:“你们是说,她的孩子不是陛下的……可是不对啊……”
丽妃说:“那日之后,本宫也让人去盯着过吴充媛,可她没有和任何可疑的人接触过,不可能再怀孕。”
“之后不行,不代表之前没有。”
王妙菱的话让丽妃恍然大悟:“好啊,她竟然敢先怀上孽种,然后去爬床?”
丽妃来了兴致,又细细的问了起来。
三个人越谈越多,最后还畅谈起人生哲学。
只有荔枝一个人时刻警惕的盯着丽妃,她可没有忘记,丽妃还给她主子下过毒,差点儿害死她主子。
但王妙菱几人却和忘了一样,与丽妃说说笑笑就像是姐妹一般。
“菱儿!之前是本宫对不住你!”丽妃已经喝的有些上头,端着酒杯就要给王妙菱敬酒:“给你下毒,本宫实在是不该,今日本宫以酒代毒,自罚三杯,你一定要原谅本宫!”
丽妃说着就仰头把一杯酒倒入口中。
然后看王妙菱并没有喝,略微皱起眉头。
“你是不是还在怪本宫?”
王妙菱为难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白水说:“娘娘也是受身边小人挑唆,嫔妾自然理解娘娘,也没有怪您的意思。”
“那你怎么拿水来敷衍本宫?”丽妃指着王妙菱手中的水杯不满的说。
“嫔妾身体还没有养好,不能喝酒,只能以水代酒,敬娘娘。”
“你就是在怪本宫。”丽妃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手一挥:“绣琴!把本宫的毒药取来,本宫要痛饮三杯!”
“娘娘!”绣琴扶住丽妃:“娘娘您喝多了。”
“本宫没喝多,本宫要给菱儿赔罪。”
王妙菱和舒昭容都叹息一声,王妙菱对绣琴说:“娘娘喝多了,你就先带着她回去吧,记得给娘娘煮一碗醒酒汤。”
“是。”绣琴和几名婢女扶着丽妃,艰难的往外走去。
“给本宫拿毒酒来,本宫还能喝!”
“娘娘,您上次给瑢婕妤下完毒,陛下就将你那些毒药都收走了,哪儿还有给您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