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是万万不可能出错的。
但太子殿下这么说，那就是这证据有问题。
他吓得冷汗直冒，却不敢用手去擦，任由汗珠子滴到眼睛里。
嘴里得得瑟瑟地吐出几个不确定的字：“这……这可是有什么问题。”他都不敢说自己看没看过。
太子殿下气势太过凌厉，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们这些大臣有时候怕这年轻的太子多过于皇上。
只因他不好蒙骗，能动手的，从来不吵吵……
短短的几句话，萧冷就确定他没看过这些证据。
他将手上方妙所谓的证据甩到他面前：“方大人，还是先看过再说也不迟。”
方妙低头看向脚边的证据，若不是他反应快，以太子殿下这力度，竹简都能将他脚砸折。
就说太子殿下能动手，绝不多说。
这会儿他就来了……
方妙此刻是真的知道怕了。
关键是他没想到太子殿下会插手这事。
他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捡起竹简看了起来。
这上面记录着的是沈从义与南鸿天短短的几次会面，时辰和地点，就连两人说什么都没写。
两人见面时还有很多人在场……
这算什么证据？
他握着竹简的手暗暗收紧。
证据不应该是亲笔信之类的吗？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那里如松柏一般稳当站着的时景文。
对方没有分给他半个眼神。
他摇头苦笑，没了办法，只得重重地磕头：“太子殿下，这个证据臣是没看，但沈将军擅自离京是真的呀。”
萧冷看向跪在自己脚边，却仍然不认错的方妙，莞尔道：“嗯，他确实是离京了。”
方妙眼底滑过精光，事有转机。
他重新仰起头来，没错为何要跪着？
就在他摸索着想要起身时，就听到太子殿下冷沉的嗓音响起，彻底击碎了他的幻想。
“是孤有事，命他离京去办，怎么？你有意见？”
“还是说……孤要让谁做什么事情，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方妙跌坐在地上。
脑袋嗡嗡作响。
完了！彻底完蛋了。
以前他也做过这些事情，但太子殿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