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珠回去的路上正好碰见’顾景程’在那瞎晃悠，她心情很好地和人打了个招呼。
沈书怡看见刘宝珠，扭头回了自己的小屋。
这么一耽误，马上又要上工了。
她快步进了门，连气都没有喘匀，就开始呼叫系统。
这次有经验了，系统没有回应她就一直在脑海里骚扰，不断地发出声音。
“有事？”
依旧是冷漠的机械音。
沈书怡冷声质问道，“昨晚的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得鬼？”
“不是。”
“不是你——”还有谁？
沈书怡瞪圆了杏眼，她们又换回来了？
她看看顾景程，总算望见的不是自己那张脸。
其他时间，能换回来沈书怡自然很开心，但现在的重点不是互换。
而且，她刚要质问系统两人就换回来了，这很难不让她想入非非。万一两人的梦境是系统操纵的，互换也是被它给控制的，那事情就……
沈书怡眉头紧锁，耷拉着一张脸。
“你的运作也需要能量吧？”
顾景程似笑非笑道。
他上一个系统拿家里人的气运不断胁迫他收取一些蕴含能量的玉石，就是为了补充自己的能量。
他隐约能猜到，系统缺少能量就会崩溃，所以他上一个系统才会如此焦急，每当玉石吸收一段时间后，就迫不及待催促他寻找下一个。
系统沉默不语。
沈书怡很快反应过来，“我的物资交易就是你获取能量的来源吧。”
总算有了拿捏系统的手段，沈书怡态度变得强硬起来，“如果你不坦诚的话，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
“系统可以强制解绑宿主。”
沈书怡没好气道，“那你倒是解绑啊。”
真当她是吓大的啊。
以前小说她也没有少看，自然知道系统也有自己的限制。除了一些野鸡系统会威胁对宿主进行人身攻击、神魂抹杀，正规的系统没一个敢这么做的。
她前几次语气也不怎么好，要真想解绑就能解绑，系统早就跑去找个好控制的宿主了。
“昨晚的事系统并未干涉。”
系统这时候倒是知道要辩解了，可惜沈书怡完全不买账。
她想要的可不是干巴巴的一句话。
而且，你说没干涉就没干涉呀？谁家做了坏事还会主动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