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怡双手环胸，依然是气鼓鼓的样子。
她打定主意了，除非系统交代完一切，否则这事没完。
上次她就是太傻，被系统一忽悠一施压就忘了质问它的事。
“我们刚刚的互换不是巧合吧？”
顾景程发问。
系统依旧默不作声。
沈书怡来气了，“问你话呢，搁那装什么死。”
“你要真不想配合，我们干脆解绑得了。”
她是真的不想要这个没什么用处的系统了。
沈书怡一直在那念叨解绑，还真被她念叨出来个透明面板。
解绑两个大字下有着‘是’和‘否’两个选项。
她一气之下，手指就要往‘是’那个选项戳。
系统终于慌了，透露了一些信息。
“昨夜宿主由于叠加buff遭遇了通感。”
“宿主在梦境中遇到了换回来的契机，但由于宿主反对意愿强烈，互换时间推迟。”
沈书怡愣住了，她的手忍不住想捂脸，有些不敢面对顾景程。
梦里又是月经又是生孩子，她是想过让顾景程代她受苦，暂时就不要换回来了。
顾景程皱眉，接着问，“通感是什么？”
“顾名思义就是宿主的感官互通，能一起看到、感受到同一样事物。”
“我们的互换真的没办法控制？”
“等系统吸收一定的能量升级后，可以缩短互换的时间，甚至控制互换的时间。”
沈书怡知道，系统未必说的是真话，它可能早就能够控制两人的互换，但为了自己的利益，故意这么说来引诱她帮系统吸收能量。
但她真的可耻的心动了。
如果每次来月经都能和顾景程互换那该有多好啊。
沈书怡沉默，有了和系统谈判的底气，她也不怕自己对系统一无所知了。反正弄清这些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她总会全部知道的。
又快要上工了，沈书怡也没再询问系统，她望向顾景程。
“刚刚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她其实有些惊讶刘宝珠会主动上门找她。
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必是有些事想找她帮忙。
不过沈书怡没有介意，正好借这机会还上次的人情。
想起上次的谈话，沈书怡就眉头紧锁，她现在还没搞清楚齐梦的敌意何来。